“三殿下,屬下無能,我們失敗了。”
“什么?!失敗了?!能夠從狻猊手中逃出來的人根本就超不過一個,他寒墨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難不成還真有排山倒海之能不成?!”
話音未落,寒墨璟將黑影一腳踹飛。
“三殿下,息怒!三殿下息怒啊!若不是寶陽公主在關鍵時刻祭出混沌靈和君離洛合力殺死君離洛的話,寒墨淵早就是孤魂野鬼一個了。”
“什么?!”
寒墨璟錯愕了下,又道“罷了,風馳,本殿再給你次機會,若你還是不能將寒墨淵在今晚殺死,那你就別再來見本殿了?!”
“是,是,屬下這就去,這就去!”
言絕,沒了蹤影。
等寒瀟然聞訊帶著陸漫音趕回來,已是兩個時辰之后。
聞訊從清歡樓馬不停蹄地趕來的公孫瑾瑜正在給寒墨淵檢查傷勢。
“淵兒,你這是怎么了?!剛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么幾個時辰內就成這樣了?淵兒,我是母妃,你睜開眼看看母妃,看看母妃吧?!”
陸漫音哭著撲到寒墨淵的榻前,悲痛萬分地哭喊道。
陸漫音她不相信,原本活靈活現的兒子,在幾個時辰內就變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心軟的君無心見狀,走到陸漫音的身旁,不忍地勸道“娘娘,太子殿下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再說,他這么孝順,不可能就這么去了。”
“君姑娘。。”
陸漫音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玄天宗君老宗主君子墨的女兒君無心,她一直很想見見君無心,奈何沒有機會。
但今日一見,不覺中她就慢慢地喜歡上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的女子。
“漫音,君姑娘說的沒錯,淵兒吉人自有天相,再說,還有大夫在呢!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
“瑾瑜,太子殿下他如何了?”忽然,君離洛出聲問道。
“洛,你放心太子殿下他沒事,都是些皮外傷,我給他包扎一下,好好休息幾天就好。”
言絕,公孫瑾瑜轉身離開了帳篷去拿行禮去了。
事出緊急,公孫瑾瑜只能將自己的隨身行禮暫時存在帳外的馬車上。
半盞茶的功夫,公孫瑾瑜斜挎著一只梨花木醫藥箱走了進來。
“咔噠”一聲,公孫瑾瑜打開箱子,行了一禮,道“娘娘、君姑娘、公主殿下,我要給太子殿下上藥了,還麻煩你們稍作回避。”
聞言,陸漫音沉默了會兒,由君無心扶著離開了帳篷。
寒墨懿緊跟其后。
霎時間,帳篷內只剩下君離洛、寒瀟然和君離洛三人。
隨即,公孫瑾瑜從藥箱中取出一雙手套帶上,將幾個瓷瓶一字排開。
“洛,這是麻醉丹,吃下去可以減輕太子殿下他的痛苦。”說罷,從桌案前拿起一只白瓷瓶,拔開塞子,從里面倒出兩枚褐色丹藥遞與了君離洛。
君離洛接過丹藥,幫寒墨淵服下。
見狀,一柄薄如蟬翼的剪刀浮現在公孫瑾瑜的手中后,輕輕地劃開了寒墨淵就破爛無比的衣裳后,手速快如閃電地動了起來。
不等君離洛和寒瀟然反應過來,一旁的桌案上便多了幾片鮮血淋淋的衣片。
望著深一道淺一道的抓痕,公孫瑾瑜面不改色地將傷口上的血跡擦去,將腐肉剔除,并小心地撒上金瘡藥,用線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