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心柔聲道。
“寒墨淵!寒墨淵!師姊你一整天就只知道他!這次若不是我不放心跟在你的身后,師姊你早就是崖底下的一條孤魂野鬼了!”
君離洛聞言,不知哪兒來的火氣,冷聲斥責道。
聞聲,君無心忍不住嚇了一嚇,有些怯弱地問道“阿羨,你怎么了?你為什么發這么大的火?我只是,擔心殿下他剛醒,身子虛弱的很,說了這件事,我怕加重他的病情啊!”
聞言,君離洛沉默會兒,將腦海中的雜緒甩出腦后,道“沒事。師姊,我先走了。”
言絕,便沒了蹤影。
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不覺中,七日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寒墨淵的傷在君離洛和君無心的細心照顧下也痊愈的很好,很快回清歡樓的日子也被定了下來。
那天,寒墨淵早早地起了床,換好衣物,收拾好東西,向珞珈山的山門口走去。
半盞茶的功夫,寒墨淵來到了珞珈山的山門口。
君離洛和君無心已經在那兒等候多時。
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身統統呈金黃色,在明晃晃的太陽下格外醒目的馬車。
它的門被修長的鍍金簾子遮住,簾子上繡著一大片一大片的琉璃冠珠,優柔細美的曲線像是流動的清水一般,讓人無覅挪開眼睛。
那車子由兩匹純白的駿馬拉著,馬被套上了金黃色的馬鞍,卻仍然很有威嚴。
“殿下,你來了。”
“嗯”
“車已經在不遠處了,我們上車吧!”
“好”
話音未了,寒墨淵摟著君無心不盈一握的長腰向馬車的方向走去。
君離洛陰著臉跟在他們的身后。
不會兒,寒墨淵帶著君無心來到馬車前。
寒墨淵踩著馬扎上了馬車后,伸出手將君無心也拉了上來。
下秒,寒墨淵掀開鍍金簾子。
車內窗邊各放著一張真皮座椅。
“心兒,我們進去罷!”
“嗯”
言絕,君無心貓著腰走進去,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寒墨淵緊跟其后地坐到她的身旁。
“咴~”一聲響亮地馬嘶聲后,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般滑過街道,向清歡樓的方向絕塵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君離洛駕車來到了通往西域的山道上。
忽然,“咻”地一聲,一枚泛著冷芒的短箭向君離洛的胸口射來。
君離洛見狀,仰身躲過,“吁”地一聲停下了馬車。
“阿羨,發生什么事了嗎?馬車怎么停了?”
“無事,只是恐怕有些鬧事的要來了。師姊,你和墨淵好好待在里面,無論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
話音未落,一陣破空響,雪清影和寒知憶踏空來到了君離洛的面前。
隨即,寒知憶冷冷一笑,舉起手中泛著黑氣的鐵劍當頭向君離洛斬下。
君離洛見狀,連忙一個后空翻離開原地的同時,“錚”地一聲拔出無羨蕩開鐵劍的攻擊。
見狀,寒知憶暗暗心驚。隨即她轉變攻勢當著君離洛的胸口刺來。
君離洛側身躲過,跟她斗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