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長壽宮——
“小竹,孤念你將功折罪的份上,就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孤罰你廷棍三十即刻行刑!”
小竹如釋重負,磕頭如搗蒜地說道“多謝王上不殺之恩!多謝王上不殺之恩!”
“孤的護國軍在哪兒?”
話音未了,一陣地動,數(shù)名身穿玄青色勁裝,手持風雷棍的男子從宮外沖了進來。
“屬下在!”
男子行禮道。
“帶走!”
寒瀟然冷冷地掃了小竹一眼,漠然地說道。
“是!”
言畢,男子架起小竹就往宮外走去。
片刻的功夫,“咚”地一聲,男子重重地將小竹按倒在宮外的長條木椅上。
不待她反應過來,風雷棍雜著凌厲的棍風,重重地向小竹瘦弱的身體砸落。
圓潤而又不失亮澤的手指,生生的嵌進掌心里,企圖來減輕自己身上的疼痛。
深黑色的血液順著她的唇邊淌下,滴落在白石板道上,不會兒便形成一個小小的血泊。
不知過了多久,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男子拖著小竹來到寒瀟然的面前。
“王上,三十廷棍已經(jīng)打完。”
男子粗暴地將小竹丟在地上,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嗯,小竹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別再讓孤或者孤的人看到你,否則孤不保證會不會殺了你泄憤。”
寒瀟然居高臨下地望著小竹,冷聲說道。
“是。。小竹。。小竹這就走。。”
話音未落,小竹踉蹌起身,回身向?qū)m外走去。
同一時刻,寒墨懿從殿外走了進來。
寒墨淵見狀,一抹笑容從他的唇邊揚起。
“懿兒,你怎么來了?”
寒瀟然臉色頓時有陰轉(zhuǎn)晴。
“義父,懿兒剛剛在歸蘭宮外散步,發(fā)現(xiàn)侍衛(wèi)押著心兒姑娘往地牢的方向去了,不知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聞言,寒瀟然臉色忍不住沉了幾分,道“不久前冷妃娘娘被殺,害死她的兇手就是君無心。”
“什么?!冷妃娘娘死了?!心兒姑娘是兇手?!”
寒墨懿聞訊佯裝大驚。
隨即,寒墨懿仿佛想到什么故意添油加醋道“心兒姑娘她心地善良,連只小蟲子都不敢殺,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義父,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寒瀟然臉色更黑了,“呯”地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吼道“沒有什么誤會?!懿兒,你就是心底太善良了!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君無心她必死無疑!”
“義父,我。。”
話音未落,便被寒墨淵打斷“父親,我還得和懿兒去地牢審問君無心,就先告辭了。”
“嗯,你們?nèi)グ桑煤脤彛 ?
“是,懿兒,我們走罷!”
話音未落,寒墨淵伸出自己溫暖寬大的手。
“我?”
寒墨懿錯愕的同時,忍不住的是竊喜。
“嗯”
聞聲,寒墨懿淡淡笑了,反握住寒墨淵寬大溫暖的手掌,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王上,你有沒有覺得太子今天有些不對勁?”
望著遠去的背影,劉子沐忽然地問道。
“嗯,的確是有些不對勁。淵兒從來不會對懿兒像今日這么好,也不會昵稱她為懿兒。”說到這兒,寒瀟然沉思會兒又道“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孤讓她娶懿兒為妃的事情就能夠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