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玲花對高玉昊擺擺手,讓他起身,說道“玉昊,你還記得昨天你帶走的那人嗎,把他帶到庫房,記錄一下,領幾套衣服,以后他就是一線天門人了,規格和一般弟子同等。”
“什么?”高玉昊還是很在意尚閣的,畢竟他有些‘特殊’,聞言驚詫出聲,他不懂,為什么前腳還要趕走尚閣,才過了一天,就變了,竟然讓那個廢物正式入門。
上座的兩人對他的心思還是知道一點的,洛玲花平靜的喝著茶,錢敏開口道“你照辦就是,去吧。”
高玉昊一肚子疑問,不過師父已經開口了,只得先去安排。
“弟子得令,這就去辦。”高玉昊說完,恭恭敬敬的行了師禮,走了出去。
出來后,他的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憑什么!當初我為了進一線天吃了多少苦,憑什么他就能這么輕松的進來!”這么想著,臉色更是扭曲的可怕,同時心中還隱隱有些不安。
縱使心中再不愿意,一線天也不是他說了算,只能強壓怒火,向外門而去,他現在只希望王根闖能失手打死尚閣。
路過的白衣弟子看見王玉昊,立馬停住,準備日常舔幾下,“大師兄,這是干什么去,有什么可以代勞的嗎,你奇怪”平時和藹的王師兄擦身而過,竟然理都不理他。
那白衣弟子有些不自信的問旁邊的同伴,“我最近犯什么錯了嗎?”
另一個同伴說道“沒有啊,興許是王師兄有什么急事,他那樣的驕子怎么會在意這點小事。”順便寬慰了兩句。
“有什么神氣的,現在譜就擺上了,說不定哪天就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把大小姐搶走,我看他到時候還囂張不囂張了。”那弟子不忿道,雖然只是過一下嘴癮,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沒有把自己代入進去。
另一個同伴聽到這話趕緊左右看了看,緊張道“你想死可別害我啊,這話能隨便說嗎,說不定哪天傳到大師兄耳朵里,你我都得脫層皮,你又不是不知道戒律院那幫舔狗平時恭維大師兄,恭維的有多狠。”
那男子也有些害怕,不過嘴上還是不服的道“哼,膽小鬼。”說話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另一個同伴也不戳破,再次聊起了其他的話題,兩人邊說邊走遠。
平時王玉昊碰到其他同門攀談也都會停下來聊幾句,只是現在他一點心情也沒有,他修為高深,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外門所在的山腰處。
到了食堂門口,意料中的混亂并沒有出現,甚至連平時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寂靜的有些詭異,這群他眼中的賤民竟然在井然有序的安靜吃飯,連個聊天打屁的都沒有。
當然了,工頭王根闖都沒尚閣拿下了,其他人當然也不敢造次啊,起初還挺正常,很多膽子大的嘴上依舊不干不凈,說的話題也都圍繞著尚閣,不過聲音都有刻意的壓低,結果就把那些正常說話的人的凸顯出來了,那些人也怕被尚閣記住啊,也刻意壓低了音量說話,這就造成了所有人慢慢的都不說話了。
哦,也不是所有人,至少還有兩人在說。
尚閣大咧咧的坐在王根闖對面,笑道“哈哈哈,王工,咱們素不相識,哪里能有什么仇怨,現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以后說不定還有相互扶持的地方呢,這杯這碗飯,我敬王工!”
怎么說之前也算是威脅過對方,竟然人身安全得到保證了,那么在自己有能力捏死對方之前還是不要鬧得太僵,之前的仇就先記下了,尚閣這人,就是不管現在處的關系有多深,都不妨礙他以后復仇下黑手,記仇程度遠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