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頓時給錢給的更起勁兒了,紛紛往錢慧的碗里送錢,看的尚閣一陣牙癢癢,他剛才唱了半天也沒有錢慧這一會兒收的錢多,就這么大會兒工夫,那小破碗都快裝滿一半兒了,這大概就是美女光環(huán)吧。
尚閣湊到錢慧耳邊輕聲說道“等會兒我開唱的時候,你配合一下,這買賣得吆喝,人家給錢的你得說句謝謝,知道嗎。”
錢慧幾時見過這種場面,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懵的,手里舉這個破碗,下意識的接過一個胖子遞過來的幾個銅板,她想起尚閣的囑咐,小聲說了句‘謝謝’,雖然聲如細紋,但那胖子聽到了,一聽這個大美人竟然給自己說謝謝,他立刻掏出一兩銀子,豪爽的送了過去,頗有些為搏美人一笑,豪擲千金的感覺。
也虧了趕上他領這個月的工錢,不然他就是想豪也毫不起來,剛給完錢,人群里伸出一只胖手,一把揪住了胖子的耳朵,一聲粗壯的聲音吼道“好啊,我說你下了工不回家,原來在這呢,你剛才給了多少賞錢?說!”
“哎呦,夫人夫人,趕緊撒手,疼疼疼”
“哼,跟我回去,到家我再教訓你!”說著拉著胖子走了,那胖子臨走前看了看錢慧那曼妙的身影,再看看自己家這母老虎,只恨老天不公,憑什么一個路邊賣唱的都能娶到這樣的天仙兒,而我只能陪著這母老虎啊。
人群看了個熱鬧,哈哈大笑著,尚閣這么邊開唱了,一開嗓,所有人立馬安靜了下來,時不時的有遞賞錢過來的,錢慧總是客氣的接過來,道一聲謝謝。
錢慧忽然間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夢想成真了,她不再是一線天大小姐,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市坊百姓,她感激的看了尚閣一眼,尚閣有所感應的看過來,兩人目光相對,尚閣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他這邊唱的更賣力了,‘平平無奇’的錢慧也在努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一曲唱閉,眾人又是一片叫好聲,尚閣拜別人群,拉著錢慧的小手跑了出來,兩人一路跑到賣糖人的小販那邊,尚閣和小販商量著什么。
錢慧靜靜的等在一邊,尚閣和小販說他想自己來吹一個糖人,那小販起初死活不答應,不過架不住尚閣的‘加錢’,最終把位子讓了出來。
錢慧笑道“那是人家吃飯的營生,你莫要搗亂了,快起來。”
尚閣搖搖頭道“你這是不相信我啊,小慧姐你等著,我給你吹一個獨一無二的糖人出來,別動啊。”說著,開始往糖漿里吹起了氣,他手上不停變換著,眼睛一直不時的看向錢慧。
錢慧無奈了,她就這么安靜的等在一邊,舉手提足間都有一種氣質在無形的散發(fā)。
大概半炷香的時間,尚閣腮幫子都吹疼了,終于做好了這個糖人,不是動物的形狀,是一個小人兒,像是錢慧,但樣子有些滑稽,正是一個q版的錢慧,尚閣精準的抓住了錢慧的特點,把她捏成了一個滑稽的小胖娃娃。
錢慧一看,頓時笑的直不起腰了,她輕輕的錘了尚閣一下,上氣不接下氣道“你這人,哪來這么多奇怪的念頭,把我捏成這樣,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堪嗎。”
尚閣摸了摸鼻子,笑道“沒辦法,小慧姐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這么可愛的啊。”對付錢慧這樣心理成熟的女性,就要給她不一樣的體驗,把她往幼稚帶,這樣才能收到奇效,尚閣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果然,錢慧聞言整個人平靜了下來,看了尚閣一眼,有轉頭看了看手中的小糖人,她嘴角抑制不住的彎了起來,她之前確實想吃糖人,不過手里拿著這個獨一無二的糖人,她卻有些舍不得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