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雅茹緊緊的盯著錢慧的面頰,看啊看的,錢慧有些不自在的怪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錢雅茹說道“姐姐,你有沒有發現,你在說尚閣的時候,語氣好溫柔啊,噯,你怎么臉紅了。”
錢雅茹吃驚道“難道你喜歡尚閣那小子?”
錢慧此時的臉色確實紅撲撲的,她被說急了,掐住妹妹胳膊的ruanrou道“你這個死丫頭,竟然連姐姐也敢戲弄,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錢雅茹最怕這個,哪里還顧得上之前的問題,立刻鬼叫著逃竄,錢慧不依不饒的追著,兩姐妹就像兩只花蝴蝶一般,飛繞在空曠的大堂里。
跑著跑著,兩人都有些累了,此時這里也沒有外人,錢雅茹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休息,錢慧看妹妹那不規矩的樣子,說教道“雅茹,我們女子不比男人,你要多注意一下儀表。”
錢雅茹對這種話,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之前每次父母說教的時候,她都是口頭上答應的好好的,轉過身來就繼續我行我素,聽錢慧這么說,她假裝乖巧的聚攏雙腿,板板正正的坐好了,帶點小情緒的說道“這樣行了吧。”
錢慧太了解她了,哪里能不知道錢雅茹這當面一套背里一套的性子,錢慧無奈的說道“你呀,就瘋吧,我是不想管你了,再過幾年你嫁了人后,自會有人管教你。”
“哼,我才不著急呢。”說起嫁人的話題,錢雅茹就有些不高興,最近這段時間娘親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有意無意的跟她講外面世道上的一些青年才俊,話里話外都透漏著讓她選親的意思,這讓她很是苦惱。
洛玲花也是一片苦心,那時候還不知道王玉昊的真面目,按她之前的念頭,把大女兒定給王玉昊,二女兒快點找一個好夫婿,尚閣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洛玲花算計的挺好,但殊不知錢雅茹已經有了心上人,這事情她都不敢跟娘親說,原因嘛,無非就是左流風和她的身份相差太遠了。
錢慧笑著調侃道“真的不著急嗎?”
這次輪到錢雅茹臉紅了,她沒和父母說過左流風的事情,但和姐姐是說過的。
錢雅茹現在心里很矛盾,之前在彩云樓的事情,她后來專門去問過左流風,對方竟然大方的承認了,說他確實去了彩云樓,錢雅茹當時又急又氣,還沒到她發火呢,左流風就編了個富麗堂皇的理由,說是陪別人去的,錢雅茹這才沒那么生氣,但她心里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對左流風也沒有之前那么盲目的信賴了。
這事情才剛過去沒多久,就出了王玉昊這么檔子事,她第一次見識到了一個人竟然能有兩副面孔,人性的可怕就這么赤裸裸的展露在錢雅茹這朵小白花的面前。
只能說兩件事趕得太巧了,錢雅茹現在心里越發的沒底,細想之下,發現自己對左流風的了解,并沒有想的那么全面,錢雅茹苦惱的抱著雙膝,把小腦袋埋起來,悶悶道“姐姐,你那么聰明,我想問你點事情。”
錢慧聞聲看去,奇怪道“你這是怎么了,忽然間情緒這么低沉,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有什么要問的,你說吧。”說著,錢慧走過去順了順錢雅茹的后背安慰著。
錢雅茹抬起頭,認真的問道“姐姐,我突然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他,你能幫我分析分析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錢慧知道‘他’指的是誰,問題是她都沒見過這個人,也說不準,這事情關乎妹妹一輩子的幸福,錢慧不敢隨便斷言,她建議道“我沒親眼見過左流風,這件事我給不了你意見,不過有個人可以。”
“誰?”錢雅茹趕忙追問道。
錢慧堅定道“尚閣。”
在錢慧心里,尚閣無疑是個可以信賴的人,眼下她抽不出身,倒不如讓尚閣替她把把關。
錢雅茹一聽是尚閣,立馬皺眉遲疑道“他啊”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