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瓶兒聽到尚閣為女人說話,感覺很是欣慰。
尚閣接著道“之所以壓著不讓女人出頭,我覺得大多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偏偏還那么多人認為古往今來都是這樣,這些人里也包括女人,她們已經被世俗的教化洗腦了,但從來沒有一個人想過原因,同樣是雙手雙腳,為什么男人就比女人強勢,這大概就是先賢與平常人的區別吧?!?
“對對?!眳纹績喝滩蛔≠澩?。
尚閣對這個問題,不偏向任何一邊,他站中立,其實尚閣前世就非常反感那些把男人和女人強行區分開的人,這些人故意把兩邊引向對立面,激起矛盾然后飽覽自己的私欲,這種人是最惡心的。
大環境就是這樣,尚閣也無能為力,只能抱怨幾句而已,他郁悶道“哎,村頭的狗叫了,村子里其他狗也會跟著叫起來,但它們不知道為什么叫?!?
呂瓶兒對此深感同意,她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激動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向尚閣的眼中帶著點點星光,果然,尚閣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尚閣舉起酒杯說道“說這么多,嘴都干了,來,干杯。”
呂瓶兒趕緊舉起酒杯和尚閣碰了一下,又是一杯酒下肚,呂瓶兒看著尚閣開心的笑著,她只感覺能遇到尚閣,是此來清水鎮最大的收獲了。
兩人繼續聊了不少,呂瓶兒對尚閣的好感也越來越多,她能感覺出來尚閣沒有在說謊話,很多事情他說的頭頭是道,很是詳細,具他的分析,那些驚世駭俗的念頭仿佛都是可行的,這些想法必然是一直存在尚閣的心里,不然他哪能說的這么詳細,呂瓶兒仿佛已經見到了那個男女平等的世界。
太陽慢慢的劃過天際,漸入西山,天色也暗了下來,彩云樓的房間里,呂瓶兒和尚閣兩人有些喝大了,呂瓶兒醉醺醺的說道“尚閣,那照你所說,男女豈不是沒有了分別。”
尚閣也喝多了,他迷迷糊糊的打了個酒嗝,開口道“怎么會沒有分別,男人有的女人就沒有,女人有的男人也沒有嘛?!闭f完,放肆的盯著呂瓶兒胸前的一坨看著,眼中滿是調戲的味道。
呂瓶兒也是喝多了,雖然尚閣赤裸裸的目光讓她心里很是害羞,不過她天生不是服輸的性子,一咬牙,挺起了胸膛,讓尚閣看個夠,嘴里挑釁道“怎么樣,想摸摸看嗎?!?
尚閣楞楞的點點頭道“想!”說著,真的上手了。
當尚閣準確無誤的抓住那兩個大白饅頭的時候,兩人同時愣住了,呂瓶兒沒想到尚閣竟然這么大膽,尚閣以為呂瓶兒和他鬧著玩呢,沒想到她竟然躲都不躲!
一愣之后,呂瓶兒頓時怒火中燒,酒也醒了,她抬起玉手,一巴掌打在了尚閣的臉上,這一下她用了些力道,尚閣那弱雞的體格子,瞬間就被抽飛了出去。
n’的一聲撞在門板上,尚閣的腦袋頓時起了個大包,他倒在地上,‘嘶’的倒抽一口涼氣,生氣道“你讓我摸的,怎么還下這么重的手!”
呂瓶兒現在面頰通紅,一半是氣的,一半的羞的,她這冰清玉潔的身子連手都沒被男人碰過,今天竟然竟然
呂瓶兒眼中含著淚花,怒道“我什么時候同意你摸了!你這個登徒子,氣死我了!”
尚閣被這一巴掌打的酒也醒了不少,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呂瓶兒只是問他想不想摸,確實沒說過讓他摸這種話,不過現在摸也摸了,手感還那么好,算了,不和他計較這一巴掌的事了。
尚閣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大度道“行了,你打也打了,這事就這么算了。”
呂瓶兒氣急,咬著一口小銀牙,怒道“就這么算了?你想的美!”
這時候云娘尋聲趕來了,她對自己這花魁總是非常的關心,門被尚閣撞開了,云娘倒是省事,她直接走進來問道“瓶兒,你怎么生這么大的氣,發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