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蒼瑾嵐現在的處境,尚閣也為這個老實的男人感到高興,他坐在椅子上說道“蒼師兄,我這次過來不是來監查的,既然把事情交給了你做,我就絕對信任你的能力,此次過來是有另外的事和你商量。”
蒼瑾嵐給尚閣沏了一杯茶,道“什么事?尚閣你但說無妨。”
尚閣接過茶杯,“說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鎮上的天下錢莊現在是我的了,我想著讓嫂子來幫幫我,放心,都是些輕松活兒,絕對累不到她的。”
“錢莊現在是你的?”蒼瑾嵐聽的一陣吃驚。
尚閣肯定的點了點頭,蒼瑾嵐頓時信了,尚閣完全沒必要騙他,既然他說出口,那就肯定是真的,這本來是一樁好事,只是
想起愛妻對尚閣的抗拒,蒼瑾嵐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我把西鳳叫來,問問她自己的意見好了。”
“嗯。”尚閣表面答應,他此來已經打定了主意,梁西鳳去也的去,不去也得去,尚閣都想好怎么嚇唬她了。
出乎意料的是,梁西鳳進來后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讓各有心思的兩個大男人一陣驚訝。
梁西鳳自昨晚就想通了,既然丈夫都可以為這個家犧牲一切,那她也可以,說到底女人都是感性的啊。她正愁沒有機會呢,尚閣就把機會送來了,梁西鳳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得到了梁西鳳的應允,尚閣把之前心里那點惡毒的小心思立馬扔了個沒影,他笑道“那好,你們先吃飯吧,等下嫂子直接去錢莊就行,我在那里恭候大駕。”
說完,不顧兩人的挽留,尚閣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到了錢莊,此時柜臺前聚滿了人,不少等的心煩的客人不停的催促道“好了沒有?怎么這么慢啊!”
柜臺里,飛羽正笨拙的處理著客人的存款,此時飛羽心里一陣煩躁,要說把這些人殺光,這事他在行,但處理存銀這活兒就不是他干的,之前尚閣草草的教了一遍,他壓根就沒記住,現在連基本的存根就不會開,更別說計算收益了。
緊張的滿頭大汗的飛羽努力回憶著尚閣的步奏,被催的煩了,掏出身后的長劍‘啪’的放在桌上,不耐煩道“催什么催,沒看正忙著呢嗎!”
那些百姓們什么時候見過掌柜威脅客人的,頓時被嚇的不敢吭聲了,看到這,尚閣額頭不禁掛滿了尷尬的黑線,飛羽也發現了尚閣,此時他看到尚閣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馬把尚閣拉了進來,仿佛剛才那拿劍威脅眾人的不是他一樣,一臉冷酷道“交給你了,我去練劍。”說完,酷酷的走了。
尚閣一陣汗顏,趕緊接手工作,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當人群都散了后,尚閣攤在椅子上,已經累的不行了。
千盼萬盼的把梁西鳳盼來了,要說還是女人學這種東西快,尚閣只教了一遍,梁西鳳就學會了,囑咐了一聲‘有事叫我’,尚閣也趕緊跑去了后院偷閑。
后院里,飛羽‘嘭嘭嘭’的打著木人樁,尚閣這才有空看了看左流風的資料,看著看著,尚閣臉上的表情就怪了起來。
一線天,錢慧的閨房里
錢慧在處理著門派送來的宗卷,錢雅茹無聊的等在一邊把玩著頭上的秀發,平時這個時候錢雅茹一般都在練功房,可最近她一直心神不寧,練功也經常走神,滿腦子都是左流風的事。
煩躁的二小姐就趁著花燈節出去玩了玩,在街上她遇到了個老道士在擺攤算命,她想到最近的糟心事,就去找那老頭開了一卦,結果卦象稀里糊涂的,那老頭也只是簡單的給她解了一下,再問什么就不管了。
那副卦是這么說的,‘花非花,霧非霧,良人在身邊,只惜看不見。’
錢雅茹是出來放松心情的,哪知道心情還沒點好轉,就被這老道士弄的更煩了,她威脅老道士給她解密,那老頭確是說什么也不愿意,眼看加錢也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