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茹是她的,今天一定要做好保鏢不讓其他異性靠近。不過事情并沒有如程昱所愿因為邢靜雪貼心地安排了兩個宴會場地,畢竟這邀請的人里也有不少是未出閣的姑娘因此男人在外院投壺,射靶。而女人們則在內院賞花、品香。
“可真夠氣派的呀!”戴零榆扇了扇扇子說。他們到時早已經有人在投壺玩了,周圍有不少丫鬟端著酒杯瓜果在一旁伺候。
不管是從宴會布置再到下人都是精心設計挑選過的,確實很有南星錢莊的做派又有女子特有的細心在,“邢靜雪今年也不過十八年紀就能將此次宴會安排得如此妥帖,確實很厲害。”白羽涅由衷贊賞。
“切,我們家薇薇這方面到時不會。但打架一流!”戴零榆必須得在這個時候多說些妹妹的優點,不過打架厲害算優點嗎?
白羽涅見戴零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調侃道“你今天這身裝扮確實很適合干老本行!”
“什么?”
“說書先生!”白羽涅面不改色說。
戴零榆一時被嗆,據理力爭說“我這可是十足超脫凡塵一身仙氣地“小骨師父”裝!”
白羽涅暗自搖頭心想幸好戴零榆終歸會回去原來的世界,不讓讓薇薇一直跟他待一起可不行。
“敢問是妄問樓樓主白羽涅公子嗎?”一位四十幾歲左右的男子上前搭話,周圍地人瞬間將目光投身過來后紛紛議論。
“這就是妄問樓樓主啊!”
“到底是樓主,氣勢就是不一樣。”
“誒!那人不是李仕嗎?他女兒李招娣不是……”有人認出跟白羽涅搭話的那人正是李招娣的父親李仕,那件事后李招娣慘死,身為父親的李仕悔不當初深感自責便向辰星帝辭官。李招娣那晚的行為讓辰星帝誅九族都不為過,李仕也自知自己前途暗淡與其被辰星帝隨便找個由頭直接罷官還不如自己辭官還能留些尊嚴。
“李大人有何事?”白羽涅問。
李仕擺擺手說“我已經辭官了,白樓主叫我名字就成。白樓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見李仕這悲傷的狀態就知道他想詢問什么事,白羽涅雖然不想惹事但是誰又能拒絕一位剛剛喪女之痛的無助父親的請求,因此白羽涅還是答應了。
一到沒人的地方李仕便紅了眼眶,“雖然皇上已經下令不得私下談論這件事,但是我還是想知道我的女兒是如何慘死的。我曾視她為希望的女兒!”李仕哽咽了,這些他被無窮無盡的悔恨折磨數夜。
“我想跟李大人,李大人是否早已知道段遲靈的為人?”白羽涅問。
李仕點點頭用衣袖擦著眼淚說“都怪我鬼迷心竅,才搭上女兒性命。”
“既然李大人知道,又為何將自己女兒送入火坑?明知對方不是善類卻讓其深交最后引火上身,李大人來找我說話無非是想讓晚輩這個當事者安慰幾句。縱使我安慰了你的女兒就能起死回生還是李大人只想著自己心里好過?”白羽涅一語點中李仕的內心,李仕無非是想讓自己的罪惡感減輕才想找白羽涅談幾句,他希望得到的安慰是‘事不怪你,都是段遲靈害的!’又或者幸運的讓白羽涅產生憐憫之心同是那場事的受害者,他的妻子愛玉公主可是受重傷他肯定能理解他的感受并且在四皇子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他就能起死回生了,可惜白羽涅不是那樣的人,李仕的心計早已被他看穿如果他真像他所說的那樣痛苦悔恨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我…我!”李仕泣不成聲。
“既然悔恨就好好地悔恨吧!參加這種宴會實在不是李大人這種痛定思痛的人來參加的。”白羽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只留下落寞的李仕,李仕一家當天便舉家搬遷離開了瓊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