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當他聽見段凌泉自封“允武帝”時心中確實是很暢快。
“放心,允武帝繼承了先帝的仁德自然會善待‘有貢獻’的老臣,至于那些混吃等死的他也會嚴查的。”段瀟說。
文官除了瞳孔震驚也不能做什么,現在被人抓住把柄即使段凌楚再有勢力也不關他們什么事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命了!
相比花樓的熱鬧,二王爺府可就安靜多了。
大廳內,二皇子段凌楚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段安和白羽涅表面平靜內心可是波濤洶涌。
“不知二位深夜到我府上可有什么急事?”
“也沒什么事,六弟就是想來看看二哥和二嫂擺了。自從四哥自封“允武帝”后六弟就再也沒見過二哥了擔心二哥、二嫂出了什么事,可一個人實在沒膽來便拉著白樓主相陪了。二哥不會生氣吧?”六皇子段安試探問。
“怎會!六弟能來,二哥和二嫂很歡迎。再說羽涅也不是外人,畢竟愛玉公主可是父皇親封的義女。”
“二爺能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白羽涅微笑說。
“本王聽不明白羽涅的話!”雖然段凌楚嘴上說不明白可放在桌上的右手卻不自覺握緊成拳。
“既然二皇子認了我這個八輩子也打不著干的人為親戚,那么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就屬于家事了。”如果段凌楚態度盛氣凌人看不起妄問樓他就要等下要解訣的事情當成國事來看了可惜段凌楚很能識時務。
“羽涅,你直說!二哥最不喜歡彎彎繞繞了!”段安,段凌楚點頭同意心里咒罵,你到是多繞幾條街我也沒意見。我的兵馬馬上就要到了!
白羽涅從懷里拿出一疊厚厚的紙開始念“我先念最近發生的事情好了,不然有些事太久了怕二爺忘了。先帝重病的這兩個月期間,二爺與顧開顧大人私下見面不下數十次每次都超過兩個時辰。”
“這,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父皇病重我擔心父皇的身子害怕朝中不穩便與顧大人商量事情也算是為大局著想,如今四弟登位穩定局面我這個做哥哥也很放心。再者顧大人已經逝世白樓主你這樣不好吧!說到底顧相當朝為官三十幾年算是忠臣!”段凌楚臉色有些崩壞了。
“二爺說得有理,那我向顧相認個錯希望他能聽見。”白羽涅慢悠悠地說語氣里絲毫沒有半點歉意,反正急的人又不是他。
“還有呢?我看這么多紙估計還有很多吧!我來念念!”段安拿起其中一張紙念說“段凌楚與鄰國長庚國樂正景淳私下交好互通書信,附上近一個月來的書信往來!”
“胡說!”段凌楚終于急了,“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堂堂一個辰星國皇子怎么可能與樂正景淳認識!”
“可書信上有二哥的印章呢!”段安說。
“二爺別急,還有很多!”白羽涅和段安一唱一和的輪流念段凌楚是怎樣勾搭外地私下結交大臣,與貴族如何斂財的。聽得段凌楚臉色一陣青一陣紫!
段凌楚急了直接將正在念得樂呵的段安拎起來怒視著他,“二哥,父皇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要我們兄弟和睦。你這樣可不行,還有你覺得我和羽涅現在為什么能那么輕松淡定的來你府上跟你聊天。我們可忙著呢!”段安話語中帶著警告。
“你的暗羽做了什么?!”段凌楚松開段安看向白羽涅。只見白羽涅平靜的看著他說“也沒什么,就是兩天前將你私養兵馬的事情說給了崇光將軍聽而已。對了,還有位置!不過崇光將軍不看在眼里只派了膝下兩位得力小將帶人去探望了而已,現在應該正在相互玩耍吧!”
“你們耍我!”段凌楚歇斯底里喊著。
“二哥,想想成德貴妃是怎么死的。父皇早就知道了你的事情了,父皇臨終前還是想你回頭的。不然可不止這么少人死!”段安暗示著成德貴妃和顧開的死因,段凌楚是知道的但是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