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昱珩曾懷疑她們根本沒找,只是空轉(zhuǎn)一圈就回去騙他說沒找到。
可現(xiàn)在安昱珩相信了,因為他和柳寶貞在這屋子里翻了個遍,也沒看到包的影子。
“會不會藏到別的偏房里去了。”
安昱珩有點急了。
“不會的,婉兒姐所有看重的東西都會放到這間屋子里。”
“那怎么會沒有呢?那么大的一個包,按理來說應(yīng)該很好找才對,除非……”
“除非你的包根本沒在朝夕小苑,難道是在……萬老將軍房里?”
“不會吧……”
“要是那樣就麻煩了,萬老將軍的房間外人是不讓進的,聽說就連趙副將也是前幾年才讓進去的。”
“你呢?你也不讓進?”
柳寶貞搖了搖頭。
“得,完菜。”
本以為從此可以逃離軟禁,種馬生活的安昱珩一下子愁容滿面。
當著柳寶貞的面他不好發(fā)作,只能在心里又將韓婉兒大罵了幾十遍。
“小王爺,柳綠來了。”
聽到祥瑞的提醒,安昱珩低下頭站到柳寶貞的后面,一前一后的從屋中走了出來。
“小王爺,這是要走嗎?桃紅的銀耳蓮子羹還沒做好。”
“有點事,先走了,晚些回來喝。”
“小王爺慢走。”
——都城街市——
安昱珩雖然穿著一身王府下人的服飾,但此時他能大搖大擺的走在街市上享受著得來不易的自由空氣,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只是……他再次回頭看了看身后跟著的祥瑞和十幾個護衛(wèi)。
說實在的,身后跟著那些面無表情的護衛(wèi),安昱珩覺得自己不像是在逛街,到像是帶著手下來砸場子的黑幫老大。
“我說……小貞貞,你每次出門都擺這樣的排場嗎?”
柳寶貞半側(cè)了下頭,用余光掃了下身后的那些護衛(wèi),低頭苦笑。
“沒辦法,父王安排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柳寶貞說完看了眼祥瑞。
“散了。”
祥瑞一個手勢之后,只是眨下眼的工夫十幾個護衛(wèi)就全像鬼魂一樣消失在人群里。
“我……我去……人,人呢?”
安昱珩驚掉了下巴。
剛才還烏泱泱的一片,現(xiàn)在只剩下祥瑞一個。
“全都隱藏起來了。”
“這……這么快?也太帥了!”安昱珩覺得難以置信。“說真的,你出門都這排場,那你父王出門得什么樣?”
“他不是,他只帶著奉天。”
“奉天?他是誰,這名字有點意思,還挺霸氣。”
“奉天是父王的貼身護衛(wèi),功夫是一等一的。父王身邊有他護著,強過千軍萬馬。”
“這么牛,那我有機會得見識見識才行。那他的功夫和老趙想比怎么樣?”
“老趙?”柳寶貞不解。
“就是趙子康。”安昱珩解釋。
“原來是說趙副將。我沒見他們交過手。不過,我想應(yīng)該不相上下吧。安大哥,福天樓還要再過幾條街才到,不如我們還是上馬車吧。”
“上馬車多沒意思,我好不容易出來的,得好好踩踩將軍府外面的大地。”
安昱珩看到柳寶貞默默一笑。
“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安大哥有時說話很有意思。你到底是哪里人?你之前穿的那身衣服也奇奇怪怪的,我根本沒見過。”
“我……我是炎黃村人,那里離這都城可遠了。我們那兒的人穿著都很隨意的,不像你們這兒里三層外三層,真不知道夏天你們是怎么過的。”
“炎黃村?確實沒聽說過,看來是我平日里讀的書還不夠多,孤陋寡聞了。”
安昱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