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酒喝盡。
見酒杯空了,林洛馬上又給他滿了一杯。
“奴……奴婢留下來服侍公子爺。”
“不必了,你回去吧,我一向不喜歡有人跟著。”
“……是,那奴婢先回去了。”
林洛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全身酒氣的醉漢攔了下來。
“喲,小妞,夠標致的呀,來,跟大爺喝幾杯!”
“你走開!”
“走開?走去哪兒?去你家里嗎?哈哈哈哈……”
“你放開我!!”
醉漢抓著林洛的胳膊強拉硬拽著。
醉漢本就人高馬大加上酒勁上頭,林洛根本就無法掙脫。
“啊!”
一個酒壺飛了過去,正中醉漢的后背后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驚得吃喝的人一陣驚呼。
“誰啊?是哪個沒長眼的敢打大爺我??”
醉漢紅著眼轉過身來沖著堂里叫囂,目光還沒落定就被一道白影牢牢的按在了門框上。
夏屹安手握酒杯,單腳左腳立地,右腳高高抬起用力抵在醉漢的胸口上,任大漢如何用手去推拽都沒有挪動半分。
一個如此英俊瀟灑的年輕公子身手又如此了得,在場的女客個個看得神魂顛倒,表情如沐春風。
“公……公子爺。”林洛低聲怯語。
夏屹安抬手一抖將杯中酒全部潑在了醉漢的臉上,被潑了酒后的醉漢這才清醒了幾分。
“大……大爺……我喝多了,喝多了……高抬貴腳……高抬貴腳。”
“我們夏家的人也敢動,看來你真是沒少喝啊。”
“夏……夏家?悅國首富夏家?”
夏屹安雙眉一挑。
“還是個見過世面的。”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剛才喝多了,喝多了。”
“這么說,現在酒醒了?”
“醒了,醒了。”
“也能站的穩了?”
“能,能。”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
夏屹安拎著壇酒從酒館里大步走了出來。
林洛看了眼在門口金雞獨立站著,頭上還頂著壇酒的醉漢,連忙低著頭快步跟著。
“公子爺。”
兩個夏家的男仆看到夏屹安后快步跑了過來。
夏屹安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仍然拎著酒壇邊走邊喝。
“公子爺,老爺吩咐我們找到你后,請你馬上回去。”
夏屹安仍不理會。
“公子爺,老爺……”
“乓!”一聲,夏屹安將酒壇扔到地上,嚇得兩個男仆不敢再發一語。
夏屹安從來不向下人發脾氣的,這是第一次。
看到兩個男仆嚇的那個樣子,他心中苦笑。他這是在干什么,何必為難兩個只知道聽令行事的下人。
即便再不想回那個家,再不想面對自己的父親,最終夏屹安還是帶著一身的酒氣上了馬車。
進了家門口,來到前院,看到父親端坐在正廳中間,母親焦急的來回踱步。
夏屹安沒有停留,而是朝自己住的宅院轉了方向。
“你給我站住!!”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夏繼承看到兒子這副樣子,氣急敗壞的從正廳追了上來。
夏屹安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