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張了口。
“我……我認識那個姓安的。”
“你認識?”
“其……其實也說不上認識,我只是有他的畫像。”
“畫像?在哪兒?”
“在我懷里。”
一邊的兵士從林貴生的前懷里果然掏出張疊好紙交給趙子康,他打開一看上面確實是一幅男人的畫像,而且畫的人與安昱珩長得有九分相似,落款處還寫著安昱珩的名字。
“這畫像是誰給你的?”
“這個小的不能說。”林貴生將頭轉向一邊。
“那那個人為什么要給你安少的畫像?”
“因……因為那個姓安的他……他害了我姐姐。”
“你說安昱珩他害了你姐姐?”正好走到帳門口將這些話聽的一清二楚的韓婉兒掀開帳簾走了進來。“不可能。”
在韓婉兒看來安昱珩就是再討厭,也不過是個玩心重,大大咧咧的老男孩。不是她看不起他,他怕是這輩子也不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來。
“怎么不可能!他將我姐姐給賣到了青樓,后來我姐姐跑出來了,竟然又被他帶人抓了起來,最后不知道賣到哪里去了!”林貴生說的怒不可遏。
趙子康見林貴生說的有板有眼便看向韓婉兒。
“不可能,安昱珩這人不過是嘴貧了點,但沒什么壞心。等一等……”韓婉兒娥眉一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姓林?那你姐姐可是叫林洛?”
“沒錯,林洛是我姐姐,孫小姐,你認識我姐姐嗎?”
見林貴生點頭承認,韓婉兒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先問你,剛才你說的那些是誰告訴你的?”
林貴生低下了頭。
“我答應過恩人,不能說的。”
“恩人?”韓婉兒有點哭笑不得。“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恩人是高典?”
“孫小姐,你怎么知道?”林貴生沒想到韓婉兒竟然一猜即中。
“還真是他?傻弟弟,你信了奸人的話,差點錯害了好人。”
“不可能,恩人說的清清楚楚的。”
“那個高典有心想騙你,當然要將謊話編的圓滿一些。你個悶頭青,也不知道先將事情調查清楚。”
“婉兒,到底怎么回事?”趙子康也是聽的一頭霧水。
“趙大哥,你還記得有一次高典將安昱珩抓去憶淮園的事嗎?”
“自然記得。”
“其實在那之前……”
大約用了一盞茶的時間,韓婉兒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趙子康聽明白了,林貴生卻聽傻了。
“怎么會這樣?恩人為什么要騙我?不對,一定是哪里有問題。”
“我說林貴生,從剛才你就叫高典恩人,他到底與你有什么恩?還有,我要沒記錯的話,安昱珩跟我說過林洛是父母都故去后獨自一人來都城尋親的,怎么沒聽說她還有個弟弟?難道……你就是她要尋的那個親?”
林貴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