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接觸過,那破碎的半邊狗頭可是廢了他們好大力氣摘除下來。
郭嬸兒拉著蘇素一邊朝茅房走著,一邊側過臉微微的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蘇素當時也沒想到這里能有什么彎彎繞繞,雖然心中不太喜郭嬸兒但還是實話實說了,她也想趁此機會聽聽郭嬸兒有什么見解,畢竟那只狗咬了王德發(fā)后,他就一直沒蘇醒過來。
見蘇素點了點頭,郭嬸兒拉著她胳膊的手突然就重了些。
“我的天吶,那你們沒事兒吧,我們村子周邊野狗可多著呢,一個個都像是個狼崽子似的,不瞞你說都是靠著吃死人肉長大的,這要是遇上了不去逗它們還好,要是引狗上身,不死也是癱瘓,不過我看著你們幾個水靈靈的好得很,應該也沒啥大事兒吧……”
這家伙倒好,郭嬸兒嘴里的禁忌幾乎都被王德發(fā)試探了個遍,出門路遇野狗不說,還偏偏手賤去挑逗它,現(xiàn)在的確也是不死半癱著了。
“那要是真被野狗咬了的話還有希望活下來嘛……”二人說話功夫的勁兒就到了地方,郭嬸兒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先進了茅廁。
那茅廁地方小,用破舊木板和棉被釘成了一個豎直長方體,空間不大,每次只能容納一人進入,蘇素便在門外站著排隊等待,郭嬸兒當著她的面兒把門關上,隔著一扇密閉的門,半晌后悶悶的聲音才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
“那能有什么辦法,這要是末世以前還能送去城里面的大醫(yī)院做個檢查給看看,再不濟讓村里的大夫給瞧瞧開個方子也行,但現(xiàn)在要是真有人被咬了那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不過我聽說好像那群野狗也是有主的,如果能找到它們主人或許有的救……”
嘆了口氣,郭嬸兒又才繼續(xù)說到:
“不過這也都是喪尸病毒剛爆發(fā)那陣兒子村里面?zhèn)鞒鰜淼闹{言,現(xiàn)在人也都死了了,死無對證,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了就算真找到那野狗主人,你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兒?是活人還是死人,萬一遇上了更難纏的主兒還不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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