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虛界的事情應該是正確的？”周吾其實并沒有全信越禮的話，這些問題他又沒法驗證，越禮撒謊根本就不用耗費任何成本。但這忽然間想起來之前在幽魂倉庫的小魔女季芙芙。這一切似乎都對上了。

李安盼沒有理由騙他。

“這是真的無疑，虛界強于人族這是百分百肯定的。”系統出聲道。

“不對啊，就算你判斷了虛獸有了自己的意識，那又如何？人族不照樣有大能？”周吾好奇地問道。

“首先，人族有沒有五階以上的存在還另說。你只是看過尸體而已，另外，你想想人族和虛獸的本質差別是什么？”

“是什么？一個鍛煉精神力，一個注重能量？”周吾琢磨了一下。

“這是一方面，你應該知道，在熒惑星，沒有種子的存在就無法成為御狩。但在這里，似乎并不是這樣子。虛獸并不需要這種東西，它們只需要吞噬精神力便可以。”

“額……那另一方面呢？”周吾點點頭，表示贊同。

“御狩跟虛獸最大的差別就是，御狩想活著就需要對抗種子能量，而虛獸想活著就需要吞噬別人。這兩者存在的巨大的戰斗差。思索一下，噩夢級對應的是三階御狩。而三階御狩，也只能遵守虛獸的規則去破解它。同比之下，御狩是不是比虛獸弱得多。”

“這根本在于，一個是為了對抗種子產生技能，你的所有一切，包括攻擊等等一系列手段，都是對抗過程之中產生的產物。而虛獸，無時無刻都在對抗，精神力是它們的食物。它們不殺便會弱，弱小了會成為別人的食物。它們琢磨的，都是有關于戰斗方面的。”

“一個是無心插柳而形成的戰斗力，另一個則是專注鍛煉形成的戰斗力。不說能量攻擊性質上的差別。這修煉的過程就是一個天差地別。或許，你認為連續三年修煉刀技的過程，虛獸每天都在經歷著。”

“你這么說，的確有些道理。既然都這么說了，咱們再探討一些其他的東西唄。”周吾想了想，其實就目前為止，他對于這個世界的世界觀還處在懵懂的階段，關于念能，五階，虛獸這一系列的東西都望不到盡頭。

正如系統雖說的，御狩這不是一個適合當宅男的職業。

“看來你發覺了。”

“是啊，發覺了。但我似乎并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周吾嘆了口氣。

“本就是如此，外神與內神的融合，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你應該理解。其實這個世界的一切力量有點像是巫師。”

“巫師？”周吾不是很明白，這跟巫師怎么就扯上關系了。

“什么世界觀下的巫師？”

“哈利波特世界觀下的巫師。”

“哈利波特？那本童話？”周吾皺了皺眉頭，他并不是很認同這個形容，嘴里念咒，法杖“biu”的一聲丟出去一道光芒，然后念什么就是什么。那玩意威力大嘛？也一般，除了索命咒這種涉及到靈魂的玩意可能比較厲害。

但周吾并不認為所謂的索命咒能堆他起什么效果，畢竟他已融合，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念也算是他靈魂的一部分。索命咒這種玩意估計連他的念罩都打不破。

“透過現象看本質，里面比較出名的兩個咒語，索命咒和呼喚神衛。”

“呼喚神衛，呼喚心中最美好的瞬間，配合咒語來進行守護。”

“咒語就像你平時也喜歡念念叨叨，實際上并不是中二，而是為了集中精神。而重點是呼喚心中的美好。在本系統看來，這是一種內神的運用。也就是靈魂的運用。你明白了嘛？”

“殺戮咒則是殺心的體現，需要喚醒人形惡的一面？”周吾撓了撓下巴，問道。

“不，你沒看到關鍵。我們假設這個世界是存在的，這種理念也是存在的。那么我們可以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