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愣住了,撫著胡須。
這倒是個問題。
“你說,你怎么就讓她們學武的,還學射箭。不學射還還可以說,在家鍛煉身體,學了射箭,外頭還不知道怎么猜測呢!”
“學都學了,咱家的女兒難道還怕嫁不出去。”
崔氏“你……”
……
崔氏那個氣呀!
熄燈后,崔氏留個后背給侯爺。
“這封信送給戴九妹。”霽月把封好口的信件推到桌角。
春杏拿起桌子上的信,“要對戴九妹說什么?”
“沒有,你送過去就好。”
春杏拿了信,躬身退下。
霽月再次滿意的點點頭。
穩妥!
年齡小,可以雕琢一翻,或許,一兩年后能是一助手。
霽月,拿起書——一本《盛澤兵法淺談》的書。
霽月眸色深沉的看著這本書,手輕撫書面,書房里那么多書,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拿了這一本,一本兵書。
這是習慣使然嗎?
這本書是從書房拿來的。永城侯府的書房里有許多書,一整排的書架全是書。
永城侯府的書也許沒有丁相家中書多,但,論起兵書,那永城侯府的兵書絕對數得上數。
霽月前世喜歡兵書,不喜歡詩歌。這大概也是為何她偏拿了一本兵書的原因。
霽月沒挑沒撿,隨手拿了一本。拿這一本時,她想的是她反正是要把兵書看個遍的,所以,先看哪本,后看哪本,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一本兵書就寫得很好。
霽月已經看第二遍了,第一遍,她只是粗略的瀏覽了一遍。
書剛看了一章,寧嬤嬤,從外面進來,霽月見其神色有點沉重,似乎府中有事發生。
果不其然,寧嬤嬤進來,就說道“梁太醫來府上了,說是三姑娘病了。”
三姑娘?
寧思月!常年躺在床上的寧思月。
她好像還沒見過她。
每次,談起她,每個人都會嘆息一聲。
寧思月很小時,落過一次水,雖被及時救了上來,可惜,因為是冬天,還是凍壞了身子,落下了病根。
常年在床,終年吃藥!
據說,她吃的藥比吃的飯都多。
難怪每個人談起她都嘆息。
“我去看看妹妹!”
霽月站起來,薄荷趕緊的拿了披風,紅豆取了暖手爐,塞到霽月手中。
霽月攏攏披風,出了門。
思月住在雅茗院,是離石姨娘的悅琴院最近的院落。它離霽月的院落卻有點遠。
到了雅茗院,院門口沒有人,霽月頓了頓,直接抬腿往里走。
院子里的人也太疏忽了,門口都不留人。
一路上,霽月沒碰到一個丫鬟嬤嬤,她微皺了眉。
“怎么回事,怎么一個人都瞧不見?”紅豆疑惑的問,“人都到哪兒去了?”
霽月心里咯噔一下。不會人不行了吧!
霽月快步往前走,片刻,前方隱隱約約傳來了人的說話聲。
“來的是梁太醫。”
“梁太醫來了,大概會沒事吧!”
“不知道呢!聽說都叫不醒了。”
“秀紅都哭了,我還以為,三姑娘去了呢!”
“噓!別瞎說!”
……
思月的病如此嚴重了嗎?
霽月斜瞥了一眼湊在一起說嘴的仆從,她顧不上整頓這些個仆從,加快了腳步,背后汗微出。
仆從見大姑娘過來,立時閉上嘴,四處散開。
霽月進去的時候,梁太醫在寫方子。霽月站到一旁,朝床上瞄過去。
床上的三姑娘面色青白,雙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