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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霽月笑著打招呼。
“早!”
小廝模糊的點頭跟著應了一句,突然,腦子一醒,頓時就站直了身子,望向來人,瞬間驚掉了大牙,結結巴巴道,“大,大姑娘。”
原來是老侯爺的小廝墨棋。
小廝墨棋的聲音吸引了老侯爺。老侯爺停下手中的橫刀,望過來。
“爺爺,早!”霽月喊道。
“霽月?”老侯爺莫名其妙的看著孫女,孫女來找他,這么早?
“有事找爺爺?”老侯爺笑瞇瞇的問。
“啊!沒有。”霽月也莫名其妙。
老侯爺不解的問“那你來練武場做什么?”
霽月糯糯的聲音回道“我來習武。”
霽月沒想到,她比老侯爺晚了一個時辰來練武場,她與老侯爺就這樣從沒有碰到面,完美錯過。
習…武…
孫女…習武。
為什么不是孫子!
……
老侯爺哀怨的看著霽月習完武,再次發出心靈的責問為什么是孫女不是孫子?那幾個兔崽子哪個有霽月這么用功的?
老侯爺抬頭看看還掛在空中的月亮,再看看箭靶子上的箭。
老侯爺才真發覺他的孫女與眾不同。
唉!要是個男子多好!老侯爺感嘆!
老侯爺賞了霽月一把袖駑。
霽月來不及細看,回去讓薄荷收好,換了衣裳,上了妝就赴孔小姐的約。
孔府坐落在文昌路。左邊是大學士蘇先勇的房子,右邊是錢府,皇商錢滿山的府邸。文昌路的人家皆非富則貴。
馬車到孔府門前,嬤嬤下了馬車,放下踩腳凳,霽月與蓮月下了馬車。
一抬頭,孔姑娘早已在門前等候。
孔姑娘迎上來,柔綿的聲音透著歡喜的喊道“霽月,你怎么才來!”
“馬車過白紙街,路上人多有點堵,所以,來晚了。”
霽月牽著敏月的手說道。
“白紙街人就是多,我平常也喜歡逛白紙街。白紙街白記的布料顏色最多。還有,盛記的首飾,花樣多還常常出新。我年后,買了幾個絨花,跟真花一模一樣。一會兒送你一朵。真的很漂亮!不騙你,……”
一路上,說說笑笑進了垂花門。小軟轎一直抬到花廳。花廳內酸雞翅木做的方桌,玫瑰椅,方桌上早已擺好了幾色糕點,各色茗茶,幾盆水果。
霽月她們先去拜見了孔夫人。
孔夫人穿著丁香色刻絲梅花紋樣的褙子,正笑盈盈的端坐在西敞間貴妃榻上。旁邊擁簇著個錦衣華服的女子,有說有笑聊著天。
“母親,寧姑娘來了!”孔姑娘倚了過去,嬌喊道。
“霽月拜見孔夫人。”
“快起來,來坐,”孔夫人熱情的拉過霽月坐到身旁,“文萱,你表姐表妹來了。”
“表姐,表妹你們來啦!”
孔姑娘撇撇嘴,打了個招呼挨著霽月坐下。
孔姑娘不喜歡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