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孫卓容干笑兩聲。
他急忙跑到門前,用袖子擦了擦剛剛腳踢過的地方,討好的笑道“你家的門可真結實,你看,門上一點印痕都沒有。”
慎王輕哼一聲,沒理他。
孫卓容見了抬起頭,挺起胸,又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樣。
“我要騎那匹白馬——小白。”
孫卓容說到小白兩字就要吐槽,明明那么殷俊健壯沒一絲雜毛的白馬,跑起來快得像天空的閃電,瞬間即至,可,他偏偏要喚它為小白。
嘔!
簡直埋沒了小白,呸!白馬就該叫閃電,多威風的名字!
慎王冷得不再冷的回答“不可能!”
孫卓容對于得到這冰冷冷的三個字回答,已經習以為常。
要是慎王應了他騎小白,哪那才驚掉他的下巴呢!
孫卓容立馬妥協(xié)“好吧!我要騎疾風。”
疾風是孫卓容給一匹黑馬起的名字。
當然,慎王不叫它疾風,叫它小黑。
你說,慎王是不是沒讀過書?
孫卓容總是很懷疑,當初,他們侍讀,和他們一起讀書的不是慎王,而是慎王的代身。
慎王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是答應了?!
“趙公公,給我牽疾風。”孫卓容興奮的喊道。
“給孫大人牽小黑。”趙公公吩咐小廝。
孫卓容瞥了一眼趙公公,垂頭嘆口氣,趙公公真不上路子,就不能稱它為疾風嗎?
馬牽出來,孫卓容也不念叨著疾風的名字了,上了馬疾馳。
太白居門前的店小二看到小白與小黑,就知道慎王與孫公子來了。
店小二疾步上前招呼“拜見殿下,殿下請進!”
“孫公子請進!”
掌柜的聽見了店小二的招呼聲,立馬出門相迎,又笑著領著兩人上了樓。
孫卓容推開雅間的門,老三老五早就吩咐了上菜上酒等候他們。
老三許進立時倒了酒,直嚷道“等你們許久了,坐下罰一杯。”
慎王揮了手,掌柜的退了出去病帶上了門。
慎王坐下,一杯酒喝盡,問道“老二呢?”
“被他老子趕到軍中去了。”老三范常良笑道,“嗯!一個月再放他出來。”
果真都是紈绔子弟,都是惹是生非的主,想湊全喝杯酒,都不容易做到。
……
酒過三巡,各個喝得酣暢淋漓,范常良卷著舌頭問道“你送寧姑娘定情信物了沒有?”
慎王怒瞪正夾著花生米的孫卓容,一定是這個家伙說的。
孫卓容被慎王凌厲的目光瞪得一哆嗦,花生米掉落下來,從桌上滾到了地上。
孫卓容對著慎王訕訕的笑。
慎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冷聲道“沒有。”
慎王面上無表情,心中卻極為惱火永城侯府的門進不去,寧姑娘的面見不到,他的禮根本送不出去。
范常良一手撐著頭,一手指著慎王抖啊抖的輕嘲道“喂!你好歹是位皇子,定情信物都送不出去。你不行嘛!”
“人都見不著,往哪送?”也就是喝了酒,慎王才吐出這些天的煩惱。
范常良一拍桌子,梗著脖子說道“弟,幫你一把。三月三,沒幾天了,我讓我母親舉行個茶宴。機會給你了,你要是再得不到寧姑娘的歡心,你呀!就羞愧自刎吧!……”
孫卓容跟著拍手叫“好!”,惹來慎王的一巴掌拍在頭上,咽下半個好字。
————
……
“小日子又來了,唉!”譚氏擰著眉嘆口氣坐在塌上。
譚嬤嬤看著小丫鬟拿下去的臟衣裳,眼色暗了幾分。
少夫人的小日子如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