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氣氛沉悶,俱不敢多問。
請過安,崔氏就讓她們退下了。
管事嬤嬤們來回稟,崔氏揮手都讓她們退下,自行做主解決問題,要領(lǐng)錢,領(lǐng)東西的一律找馮嬤嬤。
崔氏煎熬的苦等了一天,只等到了弟妹蔣氏的到來。
“這么大事,你怎么沒跟我們說啊?”蔣氏一進門就焦急的抱怨道,“慎王怎么會來提親呢?事先也不跟咱永城侯府通個話?”
“你怎么就那樣拒絕了呢?”
“寧侯爺怎么說?”
“父親怎么說?”
“皇上沒派人過來傳話?”
……
蔣氏一摞串問話,崔氏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崔氏等蔣氏平靜了心神才一一道來。
蔣氏說不出話來,是怪寧侯爺與崔氏推了慎王的提親,得罪了圣上?
她哪有資格責怪,畢竟寧老侯爺也是同意了的。
事情已成這樣,哪里還能挽回?
蔣氏來時擔心,去時更擔心。
午前,永城侯府的世子,二公子,三公子前后腳的都回了永城侯府。
崔氏對著三個兒子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俱一臉的氣憤。
慎王太欺負人!
“現(xiàn)在,只是以靜制動。”世子沉思良久說道。
“早知道,就該去把慎王揍一頓。打得他不敢來提親。”益康拍著椅子站起來,莽撞說道。
“你能把他打死?”益春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反問。
益康睜著銅鈴大的雙眼瞪著益春,這家伙就愛揭人底,泄他人的氣。
傍晚,永輝來向霽月稟報。
“蘇公子與他的母親林氏,帶著他的妹妹住在平嶺巷。林氏從來到京都就一直生病,蘇公子的俸祿幾乎都用在了林氏看病之上。”
“蘇公子在翰林院人緣也不是太好。這倒不是蘇公子性格不好,主要還是翰林院的那些官員,以出生看人。”
“住蘇公子斜對門說,前些天,有個富貴人家的嬤嬤去找過蘇公子。那嬤嬤穿戴比巷子頭賣雜貨的孟娘子都要好。”
“二十八那天,亦有人看見一小廝騎著馬停在蘇公子的門口。”
這就是合謀了?
合謀雙方得利,蘇公子大概是得官位,對方呢?
總不能就是為了糟蹋我?
霽月心中一動。
要是這樣,這倒跟那流言的背后之人的目標一樣?
那就是哪家的姑娘妒忌生恨?
不得不說霽月猜得八九不離十。
“繼續(xù)跟蹤蘇公子。”
“姑娘這邊出去的話?”
霽月笑道“沒事,出門有彩蛾。這段時期,我大概還出不了門。”
出了這樣的事,崔氏肯定不會讓她出門。
她也不想出門,出門被別人圍觀,當猴子看。
永城侯府在焦急的等待,等待事情的發(fā)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