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請!里面……”早早出來招呼人的花娘,桃紅色的香帕從眼前甩過,才發(fā)覺眼前的人是個女子,她香帕捂臉嬌笑道。
“原來是個女嬌娥!這里可不是你可以看的!這里是男人的……”
霽月一眼就瞄到壯漢肩膀上扛著的女子,是她沒錯!
霽月一把推開花娘,疾步往里去。
“喂!喂!快出去,這里可不是你來的地方。”花娘舞著香帕,朝里喊道。
“姑娘,那里不能去!”薄荷跺腳跟在后面喊起來。
霽月絲毫不理身后的叫聲,她依著剛才看到的壯漢走過的方向,疾步追過去。
彩蛾緊跟著霽月進了香春樓。
“姑娘,這里是青樓,不是姑娘能來的地方。”彩蛾在霽月耳邊說道。
“我知道。”霽月回道,腳步卻不停。
“姑娘要做什么吩咐我就行。”
“救人!”霽月疾步往里走。
“喂!你做什么?里面不能去。”又一個花娘說道。
霽月一把推開,盯住一閃而逝的衣角奔過去。
“喂!快攔住這個小娘子。這小娘子是來鬧事的。”
后面吵鬧聲起,霽月只管向前,后面留給彩蛾收拾。
霽月四處望。
人呢?
剛剛明明看到扛進來了?
扛進來,那就是才進香春樓。
才進香春樓,自然是要收服妥當才能做花娘。
那就是,后面,柴房。
霽月拎起裙子跑起來。
彩蛾見狀,邊揮開來人,邊沖向霽月。
“別跑!”一個龜奴叫道。
一個花娘撞到了霽月,霽月沒停頓繼續(xù)跑。
花娘扭頭望著霽月的身影好奇的問“吆!小姑娘跑什么?”
再一想,發(fā)現(xiàn)了問題“怎么進來一個小姑娘,……”
彩蛾從花娘身旁掠過去。
花娘詫異怎么又一個姑娘?
“人呢?跑哪去?”
龜奴急匆匆追過來,喘著氣問。
龜奴氣急敗壞兩個小女子竟然比他跑得快。
花娘指指往北面的那條路,說道“她們往后面去了!”
薄荷站在春香樓院門外,她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她被攔了下來,沒跟上姑娘。
她已經不知道,她家姑娘到哪了?她家姑娘進這里干什么?
薄荷想不通,她只能在外面著急的轉圈。
霽月此時正穿過正堂,直往后院,路上遇到的人紛紛看向霽月,指指點點,卻沒有人去攔。
霽月很快到了后院,廚房以及龜奴仆婦居住的地方。
柴房門口一個吊眉鼠眼的小廝,正斜倚著柱子的哼著小調,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看過去。
一個美貌的小女子沖他跑來。
他眼睛一亮,油里油氣的上前來,猥瑣的說道“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可不是你小丫頭片子能來的地……”
霽月睥睨一眼,一個跨步上前,一記掃堂腿。
“噗通”一聲。
吊眉鼠眼的小廝立時倒地,滾了一圈,抱腿哀嚎。
這腿要斷了吧!小廝心道。
霽月兩步合著一步,跨上臺階。
一個粗眉濃須的壯漢不知從哪里跨出來,擋著霽月的路。
壯漢瞄了一眼抱腿坐在地上的嚎叫的小廝,說道“小姑娘,還是快住腳,這里,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霽月眼神暗了暗,在壯漢開始說話時,就利落的卷起一個袖子,一個跨步上前。
壯漢粗胳膊抱過來,想把霽月抱住,好捆起來。霽月一個閃身,弓腰,突然來到其后,她對著壯漢膝蓋彎猛踹一腳。
壯漢“蹬、蹬、瞪”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