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彈了彈衣裳,冷聲道“沒什么事,大伙切磋一下,動靜有點大,驚動了林大人。”
“沒事,就好!沒事那就都散了吧!”
順天府尹說完,背著手出了春晚樓。上了馬車,他就吩咐車夫快走。
慎王的家務事管不得,離遠點最好。
順天府尹溜了,錢向榮還朝府尹背影伸胳膊,想把他叫回來,……
你怎么能就這樣走了呢!
你得把他們抓走打一頓啊!
你走了,我不白被打了,白疼了。
慎王面無表情的望著益春與益康。
益春見慎王的破了皮沁出血的嘴角,心里樂開了花!
早就想打你小子一頓了。你小子竟把他們家寶貝妹妹給禍害了。
益康擔心的看了看倒地已經睡著了的崔志明,又看看鼻青臉腫的慎王。
心道這可如何是好!
慎王冷淡的問益春“是散了,還是繼續打?”
繼續打?
益康忙朝益春搖搖頭。
益春笑道“慎王說笑了。切磋武藝點到為止。”
慎王凝視益春片刻,卻相邀道“相逢不如偶遇,一起喝個酒?”
益康、益春對視一眼。
“那就叨擾慎王爺了!”益春抱拳。
“隔壁香滿樓如何?”慎王說。
“慎王做主便是。”
慎王抬腳就走,益春望著已經醉得倒地呼呼大睡的挑起事端的崔志明,吩咐小廝把他攙扶回去。
一群人從春晚樓移步到隔壁對門的香滿樓。
春晚樓的掌柜看著狼藉的雅間,欲哭無淚,他怎么這么霉,慎王打了一架,他們卻到香滿樓去吃了!
他這是惹了誰?
他的銀錢啊!他的店啊!
春晚樓的掌柜只能認倒霉,吩咐小二趕緊的收拾鋪面。掌柜的沒想到,傍晚,慎王的管家竟送來了銀票,掌柜松了口氣。
滿香樓。
一群不合眼、不合脾氣的人,如同嚼蠟般用完了膳。
益春與益康向慎王告辭回了永城侯府。
益春與益康與慎王打架的事早已傳到了寧侯爺耳朵里。
他們一進門,便被寧侯爺叫到了書房。
“怎么回事?”寧侯爺沉聲問道。
“沒什么!就打了一架!”益春無所謂的說道。
本就想打他,只是,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的他而已。
“為什么打架?”侯爺聲音里明顯壓制了心中的怒火。
“為了妹妹。早就想打他了,今日正巧了而已。”益春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寧侯爺瞪了益春一眼,原來是為了霽月,侯爺的火消了不少。
寧侯爺覺得還是問三子穩妥,他轉過臉問一旁的益康,“你說!”
益康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沒加水也沒加油!
志明話雖罵得不錯,可罵的是慎王,對的也不對了。
寧侯爺沉默許久,指著椅子說“坐吧!”
益春立馬坐了下來,益康挨著益春坐下。
“以后,不要再與慎王打架。”
“你妹妹到底是要嫁給他的。他們夫妻和睦,那才是好,那才是對你妹妹好!”侯爺思忖著說道。
“就他以前的那個德行,我妹妹嫁過去能與他和睦?”益春反問道。
寧侯爺瞪了他一眼,敗下陣來。
益春說的話在理啊!
要是,慎王還隔三差五的抬進姑娘,成天宿外邊,夫妻還要和睦,霽月那委屈不是受大了。
寧侯爺沉默了。
良久,寧侯爺才繼續說道“慎王能把他后院的那些女子散了,說明他對你妹妹還是用了心的,他改過自新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