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惠霞想解禁,早點出來,可不為了早請安,也不是為了與院子里的姐妹們拉家常的,談友誼的。
嚴惠霞出來,是想滅了仇人的。
在嚴夫人的目光不再盯著她時,她開始了她的小動作。
“嬤嬤,你到外面打聽一個叫紫光閣的組織。”
嚴惠霞拿著跟金簪,金簪的細尖頭對著鏡子里人的脖子。
嚴嬤嬤瞧著嚴惠霞覺得她有些嚇人。
嚴嬤嬤垂下視線,躬身問道“姑娘要做什么?”
嚴惠霞冷哼一聲“你只管去打聽。我自有用處。”
嚴嬤嬤望著冷若冰霜的嚴惠霞,心中一顫,應了聲“是!”,再不敢多問。
嚴嬤嬤總感覺,姑娘從禁了足就不太對勁,那時候,姑娘一心想解禁,倒也沒什么。
如今,解了禁,姑娘就越發奇怪了。
怎么個奇怪法,嚴嬤嬤也說不上來。
就像現在,總讓人有種寒毛豎起的感覺。
嚴惠霞收起金簪,吩咐道。
“今日,不用你伺候,你就去打聽這件事。”
“是!”
嚴嬤嬤應了一聲,就出了內室的門,吩咐小丫頭做事,就出去打聽姑娘口中說的紫光閣了。
嚴惠霞從手上卸下一根護甲套,摩挲著,眼微瞇,令人不敢對視,……
紫光閣!
我就不信紫光閣還耐何不了你。
我嫁不了,你也別想嫁!
嚴惠霞眼中閃過寒芒。
正在院中桂花樹下,曬著冬日暖陽的霽月突然感到一陣寒意。
霽月抬起頭,一片苦葉飄悠悠的落下來,落在手中的書上。
霽月感嘆道冬天啊!總是會感覺到冷,哪怕沐浴在陽光下。
霽月拿起來枯樹葉,扔在樹根下,想著來年,它就是肥料了。
她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
霽月收起書,站起來,讓紅豆去內室拿了銀票,去了寧老侯爺那里。
祖父難得的在家自已一個人下棋。
“祖父!”
“何事?”
“借您的一萬兩銀票,還給你!”
寧老侯爺從棋盤上抬起頭。
“錢賺回來了?”
“是的。”
寧侯爺問“銀票呢!”
霽月啞然,從袖中掏銀票遞過去。
寧老侯爺接過去,數了數,點點頭,似乎在說,銀票的張數不多不少正好。
霽月啞然失笑,祖父難道還怕她少了一張銀票不成。
寧老侯爺對伺候在一旁的老丁說道“老丁,去把我的胡桃匣子拿過來。”
“是。”
老丁應了一聲,往內室走。
老侯爺問“會下棋嗎?”
棋?
霽月望了望黑白堆在一起的棋盤,坦然的回道“不會。”
老侯爺抬頭望了眼絲毫不見羞澀的霽月,嘀咕道“怎么不會呢!小時候不是請樊先生教過的嗎!”
霽月心中嘀咕道樊先生教的是正宗的寧霽月,她是個假的。
她沒學過,哪里會下棋!
她前世在丁府,吃飯都有問題,那會兒,滿腦子只想著怎么能賺到錢,哪里會去學無用的棋!
棋下贏了,也不能當飯吃呀!
扯遠了,反正,棋她是不會下的。
“要不,明日,你來我這里,我教你下棋!”老侯爺突然歡喜的抬頭對霽月說道。
呃!
霽月她能說,她不想學嗎!
“下棋很簡單的!”老侯爺望著霽月忪楞的神色又加了一句。
下棋簡單?
霽月吐槽大概只有您才會這樣說吧!
兩人說話間,老丁從內室拿來了老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