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只能嘆息,他要是能在聘禮單上添東西,他肯定毫不猶豫添上一大串。
可,這聘禮是皇上出的,聘禮單是內務府寫的。他沒有辦法添加任何東西。
慎王心中愧疚寧姑娘,只能表面上委屈你了。等你嫁進來,我再補給你。加倍補給你。
或者,我現在給她?
這個主意在慎王腦海里轉了一圈,又一圈,落戶了。
“去永城侯府。”
慎王吩咐完,抬起腳就走。
趙公公追上去,小聲勸道“還有一個月就成婚了,此時不宜與寧姑娘見面。”
慎王停下腳步,轉頭望向趙公公“還有這說法?”
趙公公忙點頭“有的。”
“老規矩有屁用。先頭的王妃還不是早去了。”
慎王鄙視的轉頭就走。
趙公公噎得啞口無言。
規矩都是人定的。趙公公自己安慰自己,跟了上去。
寧侯爺不在家,朝中最近繁忙,爭議的事較多。
正好給了慎王機會。
“臣女見過慎王!”
每每聽到臣女二字,慎王就想翻白眼。他馬上就是她夫君了,這么叫太疏離了。
“叫我賀楠即可!”
“不合禮儀!”
慎王只想踢翻眼前的假山。
礙眼!
“不知王爺找我何事?”
怎么不稱呼臣女了?
慎王不敢明懟,只敢心里暗懟。
“聘禮可能明日要到府里,……”
慎王真覺得那么點錢,那么點禮,傷顏面,說不出口。
霽月莫名其妙,聘禮送來怎么了?接下就是了。不就是三叩九拜嘛!
霽月疑惑的望著意猶未盡的慎王。
“聘禮比較少。”
“哦!這事啊!”
霽月很明了,去年受災,今年又打仗,戶部當然拿不出銀子,還是給你一個不受寵,沒希望的王爺。
“人得有自知之明!”
慎王看懂了霽月的眼神,聽懂了她的話!
他媽的,就是說他沒用嘛!
慎王瞪圓了眼看著霽月。
霽月無辜的望著他。
慎王不氣,不氣,他本來就沒用!
不對,他是來補差價的。
他雖然在皇帝那沒用,但他本人有用啊!
咱有錢!
慎王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盒子,遞過去“這里是四十萬兩銀票,你先收著。”
霽月的眼神怪怪的,像看二傻子的眼神。
薄荷驚駭四十萬,這么多?
趙公公瞪大了眼原來是送銀票給寧姑娘,寧姑娘缺錢嗎?永城侯府的嫡長女會要你補的四十兩銀票?殿下您怎么想的啊?您這不是侮辱寧姑娘嗎?
慎王望著沉默不出聲的霽月,又道“聘禮單只能那樣了,我添不了任何東西。聘禮少了,其他的不好給,我給你補上四十萬兩銀票。雖然,這還比不上前王妃,以后,我會都補給你。”
慎王把盒子放在霽月手中。
霽月望望手中的盒子,四十萬兩銀票?
霽月打開了盒子。
趙公公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打開了呀!也不怕風給吹跑了!
霽月伸手翻了翻一張張蓋了日升昌票號的銀票,是真的。
慎王似乎挺有錢,隨手就拿出了四十萬兩銀票。
趙公公寧姑娘肯定要把銀票扔殿下一臉,再啐一口,踩一腳,推開殿下,跑走,……
慎王緊張的望著霽月。
霽月顛了顛,交給薄荷,薄荷朝霽月擠眼,霽月按了按盒子。
霽月“那我就收下了。您還有什么事?”
收,收下了?
趙公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