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凝望著慎王,她從沒發現他如此的溫柔,如此的為她作想,他為何對她如此之好,她從沒有為他做過什么。
霽月鼻子發酸。耳邊卻聽慎王繼續說道。
“太子薨,朝中大臣有許多人已經投奔了婉妃,五皇子。”
慎王頓了頓,撇了撇嘴,說道“我風評在那里,怕是一時扭轉不了乾坤!”
兩時,三時怕也難轉!
霽月頓時笑起來。
看著霽月重新露出了笑容,慎王覺得他自嘲得太對了。
她沒有因此看不起他,沒有責備他,她對他笑了。
慎王心中感到無比的愧疚。
慎王沙啞著聲說道“對不起!讓您跟著我遠離這里!”
即已嫁人,自是夫君在哪,她就在哪,家在哪,她就在哪。
在哪里其實都一樣!
只要家在那!
霽月伸手握住慎王的手,柔聲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慎王凝望著霽月,眸色幽深,似乎要把霽月印在眼里,記在心里。
慎王沉聲道“以后,以后,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霽月笑著應道了一聲“好!”。
……
慎王要離開京都就藩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都。
就藩之地,卻由瓊州改為了邯州。
慎王似乎帶著冬日的冰雪進了府,一丈之內,沒有人愿意靠近。
邯州,西北之地,寸草不生,民不聊生。
定是婉妃與定國侯出的餿主意。
瓊州靠近平原,雖山多,但,好在可種莊稼,雖不如浙州之富裕,但,民眾也幾乎能夠溫飽。
他沒有選浙州,選了瓊州,沒想到瓊州之地,都不讓去,竟,把他推到邯州,一個不毛之地。
他一家老小去搬過去,喝西北風嗎?
霽月望著似一座移動冰山的慎王,問道“怎么了?”
慎王冷哼“父皇讓我去邯州!”
“邯州啊?”
霽月神色微暗!
“那么個破地方,我不去了!”
“他媽的,我就在這里不死不休的搞死他們!”
慎王撩起衣裳,坐下來,眼前的椅子踢得“吱嘎吱嘎”作響。
霽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邯州確實貧窮,人亦稀少!不過,那里地方遼闊,聽說那里是千山之巔,萬水之源,草原一馬平川,能看到天的盡頭。”
慎王見霽月如此說,態度緩和下來,但嘴上依舊嘟嚷著“能看到天的盡頭,也上不了天,成不了仙,有個毛用!”
霽月笑道“咱們讓它有用不就行了!”
“哪有這么容易!”
“不試怎么知道!”
慎王柔聲道“我怕你過不習慣!”
霽月幻想道“咱建個像王府一樣的院子,把王府里的東西都搬過去,咱們不就和在京都一個樣。”
慎王依舊滿臉的不樂意。
霽月轉聲道“難道,你嫌棄那里沒有清音閣,沒有余記彩船,沒有暢曲園,沒有滿香樓,沒有……”
慎王連忙打斷了霽月的話,討好“娘子!我有你就行,那些都是玩樂戲耍之地。嘿嘿!”
“邯州就邯州!”
老子在邯州建勾欄一條街,嘿嘿!沒人管得了我!
哈哈哈哈哈!
慎王真在邯州建了勾欄一條街,但,他從來沒有留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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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后話!
……
永城侯府外院練武場,益康與益春憤懣的練拳。
這已是他們兄弟三人經常來的地方,練拳是他們經常做的事情。
出一身汗,手上的疼痛,似乎就可以抵消心中的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