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議論攻打閔州,就是賑災,每日吵吵嚷嚷,可,從沒有哪件事,能夠解決好。
立太子之事又提上了議程。
立太子的事當然不會立刻定下來。
慎王就藩啟程的事卻定了下來。
四月二十二日,慎王啟程了。
一臉絡腮胡子,萎靡不振的慎王,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進宮叩別了皇帝,啟程上了路。
一路上,極其招搖。
見鎮即停,父母官必叩拜!
小事即報,皇上不厭其煩!
婉妃派去的人見狀不敢大張旗鼓,毫無顧忌的刺殺。
一路上,小打小鬧倒也平安!
最后,婉妃見他又露出了頑劣的本性,也就懶得派人再殺他。
殺人也需要成本的!
況且,還是左殺殺不死,右殺殺不死的人。
五皇子的人大概認為,慎王被貶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就只能做個平窮的藩王了。
慎王幾乎是安全了!
再說,霽月那邊。
霽月終于領略了張雁云的智慧與能力。
一出了京都城,霽月就成了張雁云的兒媳,生意失敗,夫君突發疾病而亡,她帶著老的小的,小的是冬梅崔氏給的小丫鬟還有張雁云的孫子),返鄉。
一路上,經張雁云指點,跟著走南闖北的商賈隊伍,慢悠悠的朝邯州而去。
霽月第一次領略到,外面世界的寬廣,奇異,精彩。
霽月終于明白了書中的一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書上看到的與親眼看到的不一樣呢!
路上,張雁云又成了霽月的授業老師。
他為霽月講解一路上的風俗人情,所見所聞。
霽月對大賀朝有了深刻的了解。
了解最深的就是,百姓的日子不好過,非常的不好過,異常的不好過,極其不好過。
霽月瞧得心驚膽戰,大失所望,痛心疾首。
霽月越走眉頭皺得越緊。
霽月內心深處涌起一絲,要改變一下大賀朝的念頭。
這樣的大賀朝很危險!
霽月就這樣,無驚無險的到了邯州地界。
“進了城門,就是邯州的鹿樓鎮了。”
張雁云抽著旱煙,坐在騾子馬車上,指著不遠處的城門,說道。
霽月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望著木柵欄土堆圍起的破舊城門,城門口門可羅雀的人群。
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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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破,又窮,人又少啊!不知為什么想到了老破小
簫遠慢悠悠的駕著騾車,朝城門而去。
兩個官差上前檢查,簫遠暗地遞過去五錢銀子,官差瞥了一眼,很快就放了行。
進了城,慎王的人早已安排好的屋子。
屋子是本地姓杭的一位商賈的別院。
平時,沒有人住,只留著一對老夫婦看守打掃。
高東林的手下孫海濤把霽月迎了進去。
三進的房屋,粗狂的,簡潔。抬頭可見遼闊的天,不再是那井口般。
院子里鋪著石板路,一看就知道是新鋪的,石板上還帶著開采的灰塵。
霽月會心一笑!
心里甜滋滋,如同喝了蜂蜜水!
這一切定是慎王吩咐的!
他路上困難重重,他還能想到她。
“夫人!”一聲帶著哽咽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