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散發(fā)著茗茶的香味,氣氛卻有點壓抑。
益春喝了一杯,慎王親自給他斟茶。
益春“祖父也就囑咐了兩句。說,鐵礦只能暗中生產(chǎn),使用要萬分小心,不能讓外人覺察分毫!”
這些,慎王與霽月早已商量過的。
“已經(jīng)著人嚴加看管,不會出紕漏!”
益春點點頭。
這么大的事情,他們定也知道其重要性。
益春不再叮囑。
“我?guī)硪粋€人,她父親原先在火器營做鐵匠,或許,她能幫到你們一點。”
慎王聽了很高興“人找到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益春看著慎的扯起的笑臉,打擊道。
“你先別高興,她是個女子。雖然,她臂力大,但,她到底是個女子。”
女子?
慎王皺了皺眉。
女子打鐵,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女子打鐵?”慎王疑惑的問道。
“嗯,我瞧過了,雖然沒有火器營的那些男子打得好,但,她的手藝拿到民間,那也是絕對的。”
“哦!”慎王有些吃驚。
吃驚之余,又擔憂“女子在礦里打鐵,一群男人,有些麻煩啊!”
這個益春沒辦法,給不了建議。
慎王想了想,說道。
“要不這樣,我著人讓她單獨吃住,偶爾,讓她跟鐵匠切磋技藝。這樣一來,應該不會出差錯。”
益春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還行。
行不行的,益春也沒主意,只有點頭贊同。
“嗯!這樣也好!”
慎王與益春對望一眼,收回了視線。
鐵礦啊!
秘密,沒辦法!
益春揉了揉額頭,似乎有些煩躁。
“最近,朝堂上事情比較多。安安的周歲過了,我就得起身回去了。”
慎王點點頭。
朝堂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知道個大概,只是時間上稍微晚點。
這是一個弊端,這個弊端無法改變,畢竟,從京都到邯州有那么遠的距離。
再快也要需要時間跨越這段距離。
益春繼續(xù)說道“最近邊境有點動蕩!估計少不了打仗!”
打仗?
大賀朝還有兵力打嗎?閔州那塊可還沒啃下來呢!
這不是慎王需要思考的事。
“皇上自然會派合適的人去防守。”
益春嘆口氣,如今朝堂大不如從前。個個往五皇子那邊湊,邊關守護,這樣的苦事沒人愿意去。
定國侯拉攏關系,皇后亦暗中招兵買馬,皇上寵愛高婉蓉。
要是打起來,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益春有點擔心慎王與霽月。
益春提醒道“如今朝堂內(nèi)外局勢不穩(wěn),你這邊,恐怕得抓緊了。”
朝堂上穩(wěn)定,他也得抓緊的。他的敵人向來都是朝堂上的,內(nèi)部的。
外部的有什么可怕的,打就是了。
內(nèi)部的反而不好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天天耗費腦細胞。
慎王對此點點頭“我心里有數(shù)。”
“嗯!”益春如今也開始信任慎王了。
慎王與妹妹成了婚,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也許,慎王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益春朝慎王看去。
俊郎身材,風度翩翩,骨子里自有一股冷傲的貴氣。
他竟然有一絲王者之氣!
益春岔神時,慎王討好的又給益春斟茶。
益春覺得剛剛他是眼花了。
“弩制作得如何?”
“剛仿制出來,趕工中。”
“有了此弩,打仗也多份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