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慎王妃,趙公公,范常良來到了前廳。
丫鬟伺候著上了茶。
慎王來不及喝口茶,一把抓住霽月的手就問起來。
“你怎么來了?這里多危險啊!”
“你怎么來的,路上辛苦嗎?你有沒有受傷?”
“你怎么能進去救我?以后,你保護好自己就行,我能自保。”
“霽月,你怎么那么傻?”
“……”
范常良翻白眼,干脆斜躺到椅子上,等慎王嘮叨完,恩愛完,再說。
或許,他可以回去睡一覺,明天再談事情。
算了,還是吃狗糧吧!
趙公公當作沒看見,沒聽見,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躬身后著,一動不動。
范常良認為,趙公公絕對是睡著了。
要不然,他怎么不嫌棄狗糧太甜了呢!
就在霽月不耐煩的時候,外面的小廝稟報。
“稟王爺!京都來人了,京都來人說有事回稟。”
慎王嘟噥道“皇帝都不在京都了,能有什么事?”
“深更半夜的,明天再說。”
慎王說完,似乎這才發現范常良與趙公公還在。
他抱怨道“還有,你們不回去嗎?”
范常良無比詫異的望著慎王“……”
這家伙,有了妻子忘了朋友。
霽月推開慎王,瞪了他一眼,吩咐道“趙公公,讓傳信的人進來!”
霽月賴得理他,直接吩咐趙公公。
人剛進來,范常良就驚呼一聲站起來。
“咦!”
“怎么是我家的人?”
范常良一看侍衛身上的衣裳,就認出他來。
他們家侍衛衣裳袖口繡著竹子。
侍衛朝慎王施了禮,又朝范常良施了禮,剛要說話,外面小廝又稟報。
“稟王爺,永定侯府來信箋了!”
永城侯府的信箋?
慎王雖然有一點點疑惑,不知道,岳父來信寫的什么。
不管寫的什么,都得第一時間看。
慎王放開霽月,身子稍微坐正了一些“快呈上來!”
霽月頓時明白了,他們傳來的應該都是同一件事。
慎王打開信箋,一目十行,越看越吃驚。
眼瞪得老圓!
“怎么了?”范常良望了一眼霽月,疑惑的問道。
慎王還沉浸在父皇駕崩了的事情中。
霽月回答范常良“皇帝駕崩,傳位給四皇子!”
范常良驚跳起來,指著慎王,罵了一句“我去!真的嗎?”
霽月“真的。”
“他媽的,狗屎運!”
慎王一點都不介意范常良的臟話,他疑惑的抬頭看向霽月。
霽月老神在在的問道“我為什么知道的?”
慎王點點頭。
“你以為我為何來此?這都是因為,我早得到了這個消息。”
“你為何比我早知道?”慎王搖搖手中的紙。
“天象!”
慎王“……”
這么懸乎的東西,沒什么好問的。
霽月問道“父親說什么了?”
“父親讓小心!并盡快回京!”
霽月又轉向范府的侍衛“范太傅如何說?”
侍衛遞過信箋“范太傅也說盡快回京。”
范常良向來相信他的祖父。
他說道“那就盡快回京!”
回京?
對,他還見到父皇?
父皇怎么就駕崩了呢!
他上次進京,父皇身體看著還好,雖然,他們曾猜測父皇生病了。
父皇生的什么病?怎么說走就走了?
還有,父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