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墻頭草,風吹向哪里,往哪兒倒。
……
最該生氣的五皇子,此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樣子。
五皇子坐在書桌前,練著正楷,這是他的母親,婉妃讓他練的。
她說,他要是當了皇帝,批奏折的字,可不能太難看。
他只得勤加練習!
這下,他不必再練字了吧!
那簡直太好了!
練字好可怕,手都懸得疼!
五皇子松了一口氣,他仿佛聽到他的心里舒服的冒了個泡。
他終于不要看奏折,批奏折了。
每天,那么多的奏折,看得眼睛都花了。
批奏折就更討厭了。
他本來就有選擇恐懼癥,那一個個奏折要他拿主意,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終于舒了口氣。
就像被釣上岸的魚,如今又落到水里面,全身都活了過來。
沒事一身輕松!
五皇子翹起了嘴角,胡亂在紙上隨意的寫著。
四哥當皇上最好了。
五皇子感嘆!
五皇子只敢在心里感嘆,他怕被別人知道呢!
不管他們如何生氣,慎王登基了。
……
先皇已駕崩,新皇亦已登了位。
倭寇被打敗,退至福州,錦州得已保全,永城侯府寧侯爺被皇上派去臨州,救災滅內亂。
皇帝下旨讓定國侯護衛(wèi)先帝靈柩回京都。余下官員自行回京都,職位照舊。
隨皇帝南下的永城侯府世子寧益文,率先離開永新鎮(zhèn),奔馳回京都。
其他南下的官員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了京都。
寧侯爺徹查救災的官員,二十萬兩救災的白銀,從貪官污吏家中搜出來,再度用于救災。
霽月拿出,她一直收購的米,救濟臨州百姓。
臨州的百姓重建自己的房子,有錢拿還有糧可領。
臨州的亂局一下子就破了。
百姓安心的建房子,修道路,收拾田里的莊稼,開墾荒地。
臨州重啟了!
百姓興致高昂!
霽月路過臨州時,百姓夾道歡送。
安安小朋友收到了不少玩具。
“寧老侯爺的信!”
霽月打開信箋,這還是寧老侯爺第一次給她寫信。
“黃楊木盒可以開啟?!?
黃楊木盒,霽月一時竟然沒想起來。
“黃楊木盒?薄荷你還記得祖父給的黃楊木盒嗎?”
“記得!王妃要嗎?”
“嗯!找過來給我!”
“不用找,黃楊木盒與姑娘的信箋都放在一起呢!我這就去取來。”
薄荷下了馬車,很快從后面馬車里,拿過來黃楊木盒。
“這,就是這個!”薄荷手中拿著巴掌大小的木盒。
只有寧老侯爺給過黃楊木盒,薄荷確定不會錯。
霽月拿在手中,盒子很輕,放的什么呢?
她回邯州,祖父都未有言。
如今,她回京都了,怎么就有交代了呢!
霽月懷著疑惑,打開黃楊木盒。
一塊潔白的似虎符的玉,安安靜靜,孤孤單單的躺在黃楊木盒內。
霽月拿起來,端詳!
一個“寧”字刻在玉的正中間,別無其他,簡潔爽朗。
不會真是虎符吧!
可以號令誰呢?
霽月好奇起來!
祖父認為她需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