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許府后,劉彥昌就直奔許碩的院子而去!
還沒到門口,劉彥昌就朗聲道“許兄,冒昧打擾了。”說完這句話也不見他停歇,直接穿門而過!入眼的便是碎石小路,左側是精心栽種的花草,右側是個小池塘!沿著這條碎石路走十幾米就到了涼亭!
“劉兄,每次都是這句話,你就沒有別的詞了嗎?”許碩從涼亭里營了出來,眼神中透漏出無語道“你這是又想去百花閣了?也不知道你為什么喜歡去百花閣,你到了那兒什么也不干,你還不如去戲園子呢!”
“許兄,難道我找你就不能有正事?”
“你的正事除了修煉,就是就小酒樓喝酒了,要不就是來我這打秋風,讓我請你去百花閣!”
“哈哈,你還是這么幽默!”
劉彥昌眼神尷尬的道“許兄,我也不瞞你,我的錢快完了,我打算降魔除妖,賺點銀子花”
“缺錢了跟我說!何必做那些危險事呢!”
“我知道到你們家有錢,但你的錢是你的錢,你平時請我喝酒也就算了,咱們是朋友。但我怎好意思在向你借錢,雖然自古朋友有通財之義,但我經常向你借錢,而不還,全無還錢之信。那我一定不是把你真心朋友!我知道你消息靈通,你把消息告訴我,能讓我節省時間就好!”
許碩想了想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我真的不在乎那點錢!”
“你在不在乎,那是你的事。”
劉彥昌話音剛落,許碩便拉著拉來到涼亭,讓下人準備酒菜。
“對了,我這幾天還真聽說了一個事,頗為怪異。”
咱們金華縣前段時間來了位縣令,縣令姓李名正!他買了一套宅院,很是豪華。有一天夜里,兩個丫鬟侍奉著李縣令的母親睡在正屋,聽到院里有撲撲的聲音,就像裁縫向衣服上噴水一樣。李母催促丫鬟起來,叫他們把窗紙捅破個小孔偷偷地往外看看。
只見院子里有個老婆子,身體很矮、駝著背,雪白的頭發和掃帚一樣,挽著一個二尺長的發髻,正圍著院子走;一躬身一躬身像鶴走路的樣子,一邊走一邊噴著水,總也噴不完。丫鬟非常驚愕,急忙回去告訴李母。李母也非常驚奇地起了床,讓兩個丫鬟攙扶著到窗邊一起觀看。忽然,那老婆子逼近窗前,直沖著窗子噴來,水柱沖破窗紙濺了進來,三個人一齊倒在地上,而其他家人們都不知道。
清晨日出時,家人們都來到正屋,敲門卻沒有人答應,才開始害怕。撬開門進到屋里,見李母和兩個丫鬟都死在地上。摸一摸,發現其中一個丫鬟還有體溫,隨即扶她起來用水灌,不多時醒了過來,說出了見到的情形。李縣令聞訊而來,悲憤得要死。
細問了丫鬟那老婆子隱沒的地方,便命家人們在那地方往下挖。挖到三尺多深時,漸漸地露出了白發。繼續往下挖,隨即露出了一個囫圇尸首,和丫鬟看見的完全一樣,臉面豐滿如同活人。李縣令命家人砸她,砸爛骨肉后,發現皮肉內全都是清水。
許碩繼續道“如果事情到這就結束,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普通宅妖,打死就打死了,可是第二天那老婆子又活了!又有幾人遇害,幾次三番,這位李縣令不但沒有弄死那老婆子,反倒是自己家里死了不少人。”
“聽你這么一說,這玩意好像不是妖魔鬼怪啊,倒是有些像異!”
許碩好奇道“什么是異?”
劉彥昌眉頭輕佻“妖魔鬼怪之外的異常現象,都叫異”
“沒事的時候,你多看看書就知道了!我就是在那本《奇談雜記》中看到關于異的事!”
“那李縣令昨天貼出懸賞告示,懸賞萬兩白銀要替母報仇,這萬兩白銀按,照你的消費水平夠你瀟灑十年了。你不心急?不擔心別人把這事接了?”
劉彥昌拿著酒壺直接開始往自己嘴里灌酒,一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