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中君已經有了和這天庭同進同退,竭盡所能的帶著東皇太一他們渡過這一次的巫妖大劫,那這些心懷鬼胎的修行者們,都是天庭當中的隱患,而隱患,就需要被排除。
與其令這些心懷鬼胎之輩進入天庭,還不如一開始就借著巫妖兩族的對立之勢,將他們逐一的清除。
“還是你們這些征伐之輩心狠。”看著云中君目光當中一閃而過的冷厲,太真道人也不由得感慨一句,然后出聲,“云道友放心好了,這天地之間本就有些道友想要加入我們天庭,只是因為有著一些別的顧慮,故而遲遲未至——如今我放出風聲去,正好就給了這些道友們順理成章加入天庭的借口,是以,這些道友們非但不會因此對我們天庭有所怨懟之心,反而會對我們心懷感激。”太真道人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在很久之前,就有南海和北海的太乙道君和天庭有所勾連,想要加入天庭,奈何南海和北海的那兩位帝君,一直都苦苦的支撐著局面,那些太乙道君們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就棄這兩位帝君而去,畢竟這兩位帝君待他們也不薄。
還有一些人,則是在天庭衰危的時候,不曾加入天庭,而今天庭鼎盛,有威凌洪荒之像,這些太乙道君們又擔心此時加入天庭會被人說成是見風使舵……
不過現在,有了這最好的借口,那些太乙道君們加入天庭,便是順理成章。
……
“五行權柄?”
“不可能!”當云中君和太真道人所炮制的流言傳到了巫族耳邊的時候,十二祖巫當中的共工,便是在第一時間表達了對著流言的不屑。
而共工的理由,也同樣是無比的強大,令人無可置疑。
“西極歸于洪荒天地,只是這洪荒天地的一隅,又豈能孕育出有別于洪荒天地的五行之權柄?”
“更何況,西極五位先天神圣當中,我是親自去西昆侖見過太真道人的——若真是如同這流言那般,那為太真道人執掌了五行之金的權柄,又豈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共工言語之間,他耳邊的玄蛇也是隨之探頭出來,一個嘶鳴之下,旁邊執掌金之權柄的祖巫蓐收,一身的氣機也都是隨之而動,此為金水相生的感應。
雖然共工所執掌的乃是水之權柄,但金水相生之下,那金之權柄,又豈能逃得出他的感應?
“正是這個道理。”蓐收點著頭,壓下自己身上受共工勾連而引動的氣機對共工的言語便是贊同。
共工壓上西昆侖的時候,太真道人也不過只是不朽金仙級別的修為,而共工卻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太乙道君,兩人在動手的時候,太真道人若是執掌金之權柄,五行勾連之下,有豈能瞞得過共工?
至于說另一種可能——太真道人在和共工動手的時候,將共工從西昆侖當中逼退的時候,她才藏了后手不曾施展出來,一直都隱藏著自己所執掌的金之權柄,這個可能,十二祖巫當中任何一人,都不曾想過。
畢竟,一位不朽金仙,在面對一位太乙道君的時候,又怎么可能才藏著自己的底牌不用出來?這個猜測,實在是太過于羞辱共工了——堂堂一位太乙道君,西昆侖之行,非但不曾拿下一位不朽金仙,更是連這位不朽金仙們的底牌都不曾逼出來。
……
“話說回來,我有一個問題太真道友可愿為我解惑?”天庭當中,提及了五行權柄以后,云中君忽的又出聲問道。
“之前水之祖巫共工殺上西昆侖,然后太真陛下將之逼退——在那一戰當中,共工顯然是不曾察覺到太真道友你執掌了五行之金的權柄,若不然的話,他必不會善罷甘休。”
“太真道友你到底是如何隱藏了自己所執掌的金之權柄,不曾被共工所察覺的呢?”云中君好奇無比的問道。
在響起了這一戰的前后細節之后,云中君對太真道人的實力,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