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
許巖怒氣沖沖地回到家,還沒等坐下就已經(jīng)開始啪啪啪地拍桌子,他媳婦許氏聽著動靜從外面跑了回來,搞不明白許巖干嘛發(fā)火。
“你這出去一趟是怎么了?”
“都是那個王漢!”徐巖大叫道,“我出門溜達見到那個徐老頭,不就催他還錢嗎?王漢一個外姓人不知道哪根筋答錯了,來找我的麻煩!真是氣死我了!”
許巖的脾氣性格,與他朝夕相處數(shù)年的許氏如何不知。聽許巖這么一說,許氏就算不清楚過程也知道肯定是許巖亂使性子。
“肯定是你自己又耍了橫,被王漢逮了個正著吧?”許氏走過來給許巖倒了杯水,隨后勸慰道,“你也是,雖然王漢是外姓,可村子上下誰不仰仗他?更何況他本事又高,你跟他對著干能有好果子吃?忍忍就過去了啊!”
“這口氣我可忍不了!”許巖不爽地又拍了一下桌子,“會武功有什么了不起?總有天我會讓他好看!”
許氏翻了個白眼:“你還想怎么樣?”
“他會武功還不是肉體凡胎!我不信他不怕毒!”
“你可給我消停點!”許氏嚇了一跳,推搡了許巖一下,“王漢雖然是個武夫,可他哥哥本事大著呢!你要是得罪了他們,怕是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哥哥?什么哥哥?”
“你沒聽到消息嗎?那狗子跟著王漢這次回來還帶了一個人,就是王漢的大哥,是個仙人呢!狗子在村子里都說遍了,說是看到王漢大哥一把飛劍瞬間殺了數(shù)十個山賊!”
“那狗子的大嘴張口就來,這種瞎話你都信?”許巖不屑道,“我反正不信那個人是仙人。”
許氏說了半天,看著許巖油鹽不進的模樣有些無奈。
“你就死鴨子嘴硬,現(xiàn)在說的厲害,平日見到王漢還不是犯怵?我可警告你啊,這接下來的一個月你最好老實點,別隨便去找王漢的麻煩!”
許巖有些不明白:“你啥意思?”
“我剛從外面回來,聽到村里有人在傳王漢要娶那個許月,怕是很快就要成親了!”許氏警告道,“你接下來老實點就行了,人家王漢大喜日子你反而觸了他霉頭,你覺得他會給你好果子吃?”
“成親......”
聽著王漢要成親,許巖兩眼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圈,心中不知道想著什么點子,居然呵呵地笑出聲。
“村子里大紅人的喜事,我怎么不能去摻和呢?”
七天后,王漢家里。
簡陋地窗戶上大紅燈籠高掛,整個房屋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更是用紅布好好地裝飾了一番,顯得極為喜慶。
王漢穿著喜慶耀眼的新郎服,待在房間里坐立不安。王良看著王漢那副緊張的樣子,不由地發(fā)笑。
“你這是結婚,何必要這么緊張?”王良拿了一張毛巾給他,“你汗都出來了,趕緊擦擦。”
“大哥,月兒他們怎么還沒來?這都一早上了,他們不是就在隔壁嗎?”
“吉時未到你急什么呢?”王良笑道,“冷靜點,這么大的人了不會還讓我給你擦汗吧?”
王漢訕訕地拿過毛巾自己擦了擦,隨后猶豫地開口問道:“那大哥,山康城那邊......”
“不準再提了!”王良將他的話堵了回去,“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及別提那些事情,再說你每天都心念著山康城,我又不是沒去看,現(xiàn)在那里還沒亂,你放寬心就是!”
“等亂了才來不及......”
“再提我就把你嘴封??!”王良嚴肅道,“真亂起來,有你大哥幫你處理。”
“可大哥你不是說過,除非是妖怪作亂,修真者不能私自干涉凡俗的事情嗎?”
此事倒是不假,離開承元時,宗主在送他的那枚法術玉簡中,除了一些法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