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登天成仙,不過最后成功還是失敗,倒是沒人知曉。不過這登天臺這數百年就一直擺在那里,沒人動過。
至于王良要去的朱路書院,離那登天臺也不過幾條街的距離而已。
走了好半天王良總算是到了書院門口,那集市的喧鬧在這里倒是聽不清了,這王良的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不少。
不過看著書院的模樣,王良反倒有些疑惑了。
書院的確是書院,牌匾上的朱路二字大氣無比,整個書院的建筑應該也是請了手藝高明的工匠修建的,撲面而來的一股浩然感讓王良心頭一肅。
可這建筑好是好,王良卻是半點沒聞到書香氣,也沒見到里面有人的動靜,書院的大門緊閉,門前無數的落葉讓書院顯得寂寥無比,那窗沿門檻也是積了好幾層灰。
“這是搬遷了?”王良看著這場景覺得不可能。
若是搬走的話,為何問那些路人都是指的這里?
而且這書院還是完好,有搬走的必要嗎?
王良看大門雖然緊閉可未上鎖,干脆推門進去。
里面的環境倒是比外面干凈了些,應該是有人打掃過。不過那些書本皆是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架子上,雖然沒有落灰,但似乎也沒誰動過,就好像別人只是打掃而已。
“里面干凈可外面卻是沒人打掃過,怕是有人住在這里但從未出去過一般!”
王良想著,然后在書院內尋找了一會兒。
走到了一處木亭,王良總算是見到了一個身影坐在亭子里,失神眺望湖水。
“這位先生!”王良上前打擾道,“這書院是只有你一人嗎?”
那中年人似乎被王良的聲音驚醒了,茫然地瞟了王良一眼,慢悠悠地問道:“你來這里干嘛?”
“我家兄弟曾在貴書院讀書,所以我來問問他現在在哪兒?”王良看這人臉色有些不對,試探性問道,“可是書院糟了什么禍?”
“禍?就算是書院被燒了也比現在好上千萬倍啊!”中年人說了幾句,眼神里的清明總算是恢復了些,隨后他卻不耐煩了,“書院已經數年沒人來了,你找人去別處,別打擾我的清閑!”
王良見他趕人也不生氣,耐心地問道:“先生可有聽聞一名叫王柳的人?”
“王柳?”
中年人愣住了,上下仔細看了王良好一會兒,隨后說道:“倒是和他有些相似!
你要找王柳倒是好找,去找找禮部侍郎和大人的府邸就行,問問王柳在不在府上。若是不在,就去刑部尚書大人的府邸問問!這些個大官的府 邸倒是好找,離這里也不遠,自己出去找人問問,只要別煩我就行!”
王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沒再打擾他的清凈,行了一禮便出了書院。
“禮部侍郎?刑部尚書?這二弟現在過得不錯啊!”
王良低聲念叨了幾句,隨后笑了笑,便找人問了路,朝那禮部侍郎的府邸走去。
刑部尚書,溫府之內。
雖然這位溫天養溫大人貴為刑部的尚書,不過他的府邸倒是節儉清廉,整個府邸不過三兩個丫鬟下人,除去下人,算上溫天養在內的六人而已。
此時的溫天養不知為何一直嘆氣,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幾只蚊子了!
旁邊一位青年長得和王良模樣有些相似,此時給溫天養倒了杯茶后,不停地安慰道。
“岳父大人您就莫要煩惱了!此事內情怕是有皇上的考量,或許皇上對岳父大人有另外的安排啊!”
“柳兒啊,這事你再怎么勸慰,其實心里也清楚,皇上被那妖言蒙了心,所以才做出這般荒唐的舉動啊!”
溫天養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別看老夫現在勢大,可生死也不過是朝夕之間!
聽老夫一句,你若是有機會,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