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然后又跑到我們府上找我父親求情,讓他減輕處罰。我父親哪里肯答應(yīng),但礙于太子身份也不好轟人,明面上好生安慰太子,可暗地里卻在加快進(jìn)度!
太子在我們家待了三天,然后在第三天午后,聽聞自己生母被斬首示眾,臉色白的嚇人,不發(fā)一語就離開了,從此也沒有和我父親說過半句話!”
“難怪溫大人聽見立了太子,心情這么不好!”王良還有些疑問,“但是我問過二弟,他為何半分不提和太子有仇?”
溫照說道“姐夫當(dāng)年還沒來,只知道父親當(dāng)時是主事者,可卻不知道犯人里有太子生母!再加上我父親性子剛烈,他到現(xiàn)在都沒覺得當(dāng)年的案子有錯,也就一直很少說起此事。
我甚至覺得,要不是立太子的消息傳出來,我父親說不定早就把當(dāng)年的案子給忘了!
這些年我也是常年才外,很少和姐夫說起此事,也許他只是認(rèn)為我們溫家樹大招風(fēng),這才成了太子的眼中釘!”
王良還想說什么,不過看到王柳一臉苦笑地回來,也就沒和溫照多說。
“姐夫,太子是什么態(tài)度???”
“很不好!”王柳苦笑道,“他看著我把酒喝光,手里的杯子動都沒動,話也沒說一句,叫我好生尷尬!”
“那就是不領(lǐng)你的情了!”
王柳失望地點(diǎn)頭,看著溫照還坐在這里,不由問道“你怎么不去敬大皇子的酒?”
“別了!”溫照立馬搖頭,“皇上下旨將大皇子所執(zhí)掌虎符一分為二,我持有半分以作鉗制!當(dāng)時我拿著圣旨找大皇子時,你們是沒見著大皇子的臉色,差點(diǎn)就撕了我!
今天我還是安靜地喝酒算了,別去自找麻煩了!”
“兩邊都不討好,溫家怕是真的要栽了??!”王柳嘆了口氣。
“是啊,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啦啊”溫照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不過他仰起頭又喝了杯酒,倒是沒人看見。
王柳趕緊問道“阿照你有法子?”
溫照將厲色收起,隨后白了一眼“求皇上唄!”
“你這算什么法子!”王柳哭笑不得,“圣旨是皇上下的,太子是皇上立的,你覺得他會看不清溫家現(xiàn)在的危機(jī)嗎?說不定,皇上就是第一個 想滅溫家的人!
我也郁悶了,溫家到底和皇上有什么仇?”
王良在旁邊聽著這兩人談話,心中有些想法了。
說不定,不是皇上和溫家有仇,是騰安浮和他王良有仇!
只是因?yàn)橥趿胭槣丶?,?dāng)時又不見王良,只能將矛頭對準(zhǔn)溫家也說不準(zhǔn)!
王良沒說什么,自己一個局外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兩人,只是拍了拍王柳的肩膀,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過,王良雖然沒說話,但他腦子里一直在想騰安浮為何會這么做?
就他所知,騰安浮行事看似飄忽,但并不會做多余的事情,所有行為都是為了最終的目的而已!
可他這么搞垮溫家是為了什么?只是泄憤?騰安浮不像是這種意氣用事的人不對,是妖!
還是說,搞溫家是皇上的決定?
王良覺得有些不可能,溫天養(yǎng)公正廉明,又不是奸臣賊子,搞他對越國有什么好處?所以,還是騰安浮在謀劃什么?
想了半天,王良想不出所以然,只覺得腦瓜子有些疼,所幸不再去想,自顧自地喝酒也好。這宮里的酒雖然是凡酒,但也還算可以!
正當(dāng)王良小酌了幾杯之時。
上面的長歲公主有些坐不住了!
吳婧本就是好動的人,現(xiàn)在因?yàn)槎Y節(jié)不能隨意走動已經(jīng)夠讓她受得了。但更過分的是,自己已經(jīng)打了這么多次招呼,那個李石完全不為所動,半點(diǎn)不想過來!
公主氣得,覺得桌上的肘子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