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自己也能多了解一些修真界的情況,免得等事情到頭自己還是一臉茫然。
小云聽見這話有些不開心:“你這就想走了?難道你就真忘了答應(yīng)了小姐的事?”
“答應(yīng)的事?”王良一愣,“什么事?”
“豬腦袋!”小云罵了一句,然后簡單地提醒道,“是畫!”
王良這才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應(yīng)該、貌似是答應(yīng)過扶南要幫她畫個什么東西!
“實屬抱歉,我竟此事忘了!”王良不好意思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把畫畫了再走也不遲!”
王良是真心覺得尷尬,好歹扶南幫了自己這么多,但自己原本答應(yīng)了的事竟忘得干干凈凈。雖然是因為騰安浮的出現(xiàn)讓自己分了心,但說到底 的確是自己食言了。
“莫要聽小云的,你若有急事便忙你的。”扶南拒絕地說道,“等日后見面再說此事也不遲!”
“......那就不好意思了!”
王良突然想起,騰安浮之前和自己打賭好像也說過要給什么畫,但他這次跑得這么快,怕是也像王良一樣將這種事拋之腦后了。
“我和小云還會在此地逗留些時日,雖然不想?yún)⑴c凡俗之事,但至少也要將這孩子交給合適的人家!”扶南拿出了一塊非金非銀的牌子,上面刻著一個雪花的圖案,“這個交由你當(dāng)做信物,若是之后來了中州天宗的地界,你可以出示此物,隨后便能與我相見!”
“中州?”王良接過牌子,向扶南保證道,“那我日后再來找你!”
辭別了扶南和小云,王良便準(zhǔn)備離開京城去越國邊境。
來時,王良孑然一身,走時身上卻是多了一把劍,還連修為都進步了一層。可相對的,越國皇宮受損嚴重,皇室死傷殆盡,就連承載國運的玉璽也沒了,這真說不上究竟是好是壞。
或許也是因為這些日子京城震動太大,現(xiàn)在的集市已經(jīng)進出城門的人都少了太多,甚至有些地方在青天白日都見不到幾個人。
王良在離開玉上京時,要不是還能路邊見到一個乞丐,他還真以為自己來的什么鬼城!
等等,鬼?!
王良警惕地看著眼前一聲破爛不堪的乞丐,察覺到乞丐身上森羅的鬼氣,以及地上見不到的影子,他不由地將墨丑劍拔了出來。
“王公子莫要擔(dān)心,這只不過是一個小鬼而已,犯不著用劍!”乞丐禮貌地行了一禮,傳出來的聲音竟讓王良莫名的熟悉。
“騰安浮?!”王良厲聲道,“你還沒走?”
“現(xiàn)在的我遠在萬里之外,此時在此的,不過只是一具留話的小鬼而已!”乞丐鬼笑了笑,露出了破爛的牙齒,“畢竟連天機書生都發(fā)話了,我又怎敢在越國逗留?只是有一樣?xùn)|西忘了給王公子,所以才特意留了這么一個后手在此!”
“什么東西?”
“我與王公子打賭,這次算是我輸了,按照賭約,我將此畫奉上!”
乞丐鬼說著,從滿是污漬的衣服里抽出了一個畫卷。
“哪怕是走了,你也要惡心人嗎?”王良嫌棄地看著乞丐鬼的動作,雖然這是鬼,可他依稀還能聞見一股飯餿味和汗味的混合臭味!
“走的倉促,只能拘來此鬼!”乞丐鬼完不在意,舉著干瘦的手,示意王良將畫拿去。
王良沒在畫卷上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于是嫌棄地接了過來:“還有事沒?沒事趕緊走!”
“最后一句話!”乞丐鬼比了個二的手勢,騰安浮陰柔的聲音從乞丐鬼身上傳,“此畫有兩個作用,作用其一,此畫是打開大父古陵的鑰匙之 一,極為珍貴,還請王公子好生保管!
作用其二,便是此畫會出現(xiàn)打開畫卷之人的劫難!
言盡于此,這次在玉上京沒與王公子做個了斷,結(jié)果落了個草草收場,讓我甚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