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騰蛇最為擅長的便是這云霧之法,幾乎無人能出其右,在這方面可以稱得上是修真界中的強者!
不過當這樣的強者正是自己仇敵騰安浮的母親,并且現(xiàn)在自己就站在人家面前時,王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騰,騰蛇?!”王良心里有些不安,這騰蛇的實力不詳?shù)约航^對不會是對手!
如果她要替自己的兒子報仇,那自己在這界天河上豈不是連逃都做不到?!
“王良......”霧中,女人將王良的名字說了幾次,最后語氣帶著沉重,“我知道了,我這就為三殿下指路進去!”
隨后,在小舟前,那黑壓壓地霧氣自動地分開,然后給二人讓出了一條足夠通行的路出來。
熬易尹點點頭:“多謝云母了!”
然后熬易尹便操控著小舟順著路朝著霧里游去。
進了霧中后,王良看著周圍密不透風的霧氣,以及前方唯一的通道,不免有些不好猜想:“這位云母不會出手殺我嗎?”
“你大可放心,騰蛇是神獸,不可能丟下自己的臉面私自出手!”熬易尹淡然道,“再說看守這里是云母和父王約定好的事,她若是出手放跑了那個家伙,父王可不會為她留半分情面!”
“放跑誰?”
“一個讓父王都無可奈何的家伙......”熬易尹似乎想到的那個人,無奈地說道,“也就是這個人的存在攪得我們龍宮不得安生,否則吾哪里會想到出來散心?”
王良剛想問是誰,然后便聽見在那霧中有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咆哮了出來。
“老龍王!你快出來跟俺老豬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上次老豬我輸給你,這次可就不會了!”
這聲音渾濁雄厚,便之前熬易尹的龍吟聲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似乎是這霧氣的削弱,王良反倒沒有怎么受到這聲音的影響。
“是那個頭豬的聲音!他不會就在附近吧?!”熬易尹變了臉色,催動小舟的速度越來越快,“得快點離開這里,不然等他找來就麻煩了!”
王良疑惑道:“這人是誰,為何會在龍宮的地盤鬧事?”
“這人就是吾之前說過的一個麻煩的家伙!”熬易尹頭疼地說道,“豬無戒,歸真境的強者,但比不上掌仙境的父王!不過這廝修煉的是防御之道,一身豬皮厚實到可怕,連父王都破不開這廝的防御!
這豬無戒一直以傳說中的天蓬元帥后代傳承者自居,不知道發(fā)了哪門子瘋,一門心思地想收回界天河,說是這界天河原本就是曾經(jīng)天蓬元帥掌管的!
在百年前,這廝不知是受了何人蠱惑,聽說這界天河最強的便是鎮(zhèn)惡龍王,只要讓父王交出天河的掌管權,那他便能收回三分之一的界天河!
然后他便一門心思地和吾父王死磕,仗著自己一身皮糙肉厚無人奈何,吃了好幾次敗仗還一直在這里攪合。父王被吵得煩不勝煩,就讓云母用這霧氣將這廝困住,讓其找不到去往龍宮的路,一直在這里瞎轉!
不過這廝一身妖氣沖天,龍宮中的蝦兵蟹將都受不了,只有吾等龍族才能無視,所以吾不得不出來跑腿找你!”
“百年之前......”王良想到了一個可能,“難不成,在百年之前造成騰安浮流落西州的,便是這人?”
“豬無戒剛跑來時便一臉蠻橫地讓吾父王交出界天河的掌管權,然后父王便發(fā)怒動用了全力,那一戰(zhàn)差點就掀了這界天河!”熬易尹幸災樂禍地說道,“當時所有人都在看熱鬧,完全忽視了沉睡的騰安浮,導致其順著倒流的界天河被沖到了西州去!”
“所以,這才是一切的前因......”王良聽著那豬無戒大喊大叫,心里頗有些復雜。
因為豬無戒鬧事,引得龍王發(fā)怒,然后牽連了騰安浮流落西州,遇見了那位獻安僧人,這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