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祖?不對,老祖他好歹也是化神境,怎么可能是白骨的形象?”王良仔細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不清楚!”
“第三個問題,我們在承元劍派外面發現了幾具尸體,修為在金丹境到元嬰境不等,但奇怪的是他們身死的原因是因為身上的劍傷,但殘留在傷口的劍意磅礴浩大,不像是邪道的劍修!你可知還有何人與你們承元有仇?”
“......用劍的,還與承元關系不好的......也就只有陳風麟了!”王良又推翻了這個結論,“也不對啊,按理來說陳風麟現在不應該會用劍,可是也沒有其他人了......
抱歉,我畢竟修為太低見識不高,也不知道還有誰和承元有仇!”
“無妨,畢竟連我們承教宗都查不到線索,再怎么難為道友也不好!”許長仙笑了笑,隨后轉移話題,“這次西州大比你知道了吧?看道友靈藏境的修為可是有想法參加?”
“自然是想參加的,可是承元的事......”王良說著,眼神有些暗淡。
“去參加吧,就當是換換心情也好!”
正說著,旁邊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將王良嚇得差點就拔劍了。
許長仙喝道:“誰!”
“是你師叔我啊!你師父叫你回去參加比試,這里由我來替你!”公羊子候一臉不爽地收回靈力,隨后一眼就認出了王良,“是你小子?你不是那個在......”
“師叔!”許長仙立馬打斷道,“除了這件事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公羊子候看了看王良,又看了看許長仙,表情不禁疑惑,“奇怪了,難不成長仙你......”
“那師叔你在這里守著,我就和王道友先回承教宗了!”許長仙拉著王良二話不說御劍飛走,那速度看得公羊子候都沒反應過來。
“我是邪道嗎,怎么看見我就跑了?”公羊子候撓了撓頭,“難不成長仙不想我說許巖的事?可是長仙不是許巖的祖宗嗎?怎么和許巖的仇敵這么親熱?
難不成......”
公羊子候的思想瞬間就歪了,臉上不由浮現出壞笑。
“想不到你小子這么文雅的一面還有這癖好!等回去了我就給畫秋那丫頭告狀,看她不哭死你!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