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一個妖艷的身影手中拿刀,邁著猶如舞蹈的步伐,瞬息踏出,朝著王良斬去。王良也不甘示弱,墨丑劍一動,同樣也是一劍刺去。兩人不過幾息,便已來往了數個回合。
可不同的是,王良是御劍,而那個女人是拿刀。
越打下去,王良感應到從墨丑劍上傳來的力量,心里一陣驚駭。
‘好厲害的女人,好快的刀,如果只是一把劍,那我還真打不過!’
比試這么久,王良也遇見過這么多人,但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這個女人給他的壓力!
另一邊,藍不諱沒了女人的威脅,不過只是一只白猿和一只鷹的話,他反倒輕松了大半。
藍不諱傳音說道:‘拖延十息,我可以解決他們!’
‘不用,這里我能應付,你先把那個小女孩解決掉!’王良傳音回了一句,隨后墨丑劍的氣勢一改,殺戮劍意和霸道劍意齊出,一股涼意瞬間籠罩在女人身上。
“有意思,是劍意嗎?”女人臉上的紅暈更深,甚至還饒有興趣地舔了舔嘴唇,“來吧小家伙,用你的劍征服我!”
鳴玉之劍!
王良將自己大部分靈力灌注在墨丑劍上,墨丑劍高高在上遙指那個女人,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刺出!
女人心中一寒,提刀劃過輪紫色的圓弧,無數道殘影在她身后起舞。當殘影定格之時,所有的影子都是同一個姿勢,那就是一招絕美的斬擊!
一刀還未斬下,大地卻是已經被斬出了一刀極深極長的裂縫,不過這只是這次攻擊的余波,女人的目標便是那看不見卻能清楚感知到的攻擊!
嗡!鐺!
鳴玉劍招已至,那把刀只是支撐了數息,隨后女人沒有拿穩讓武器脫手飛了出去。沒了武器抵擋,王良的攻擊只是打落了刀,然后落在了女人的后方,緊接著地上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
女人摸了摸脖子,在她的脖頸上有一條幾乎切割了一般的嚇人傷口,那正是被王良劍招波及所造成的傷口。
“好,好痛啊!但好好舒服啊!”王良的攻擊應該是將女人的喉管割開了,雖然女人及時用靈力將傷口封住,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虛弱了太多,“小家伙,你剛剛那一下應該是對準了我的脖子吧?但為何在最后變了方向不殺我?這次比試的規則里,應該沒有哪一條說了不準殺戮的吧?”
“你我沒有生死之仇,我犯不著殺你!”王良不喜歡殺人,除非有人觸及到了他的原則和家人,就好像當初的許巖一樣。
這個女人雖然性格古怪了些,但嚴格來說王良和她無仇無怨!
王良邊將墨丑劍收回邊說道:“退出去吧,雖然沒有完全割開你的喉嚨,但你的傷還是挺嚴重的!”
“不要嘛,你把人家弄得這么舒服,然后就讓人家離開?”女人突然嬌羞任性起來,“我不管,你要對人家負責!”
“!!!”
王良是真的被嚇住了:“我說,我們這只是比試而已吧?你干嘛這幅模樣?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奴家活了四十八年,可從沒有人能像公子這般把我傷的這么重,真的好爽啊!”
好嘛,這女人都改口稱奴家了!
“奴家步靈春,敢問公子貴姓?”
王良看著女人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惡寒,也不再耽誤時間,立馬御劍離開這里去支援藍不諱。
步靈春渾身衣服都被鮮血浸濕,不過她仿佛沒有看到一樣,依舊眼神迷離地望著王良的背影。
“好厲害,奴家跟定你了!”
王良結束之際,藍不諱那邊也將近尾聲了。
石玄武之中,藍不諱被石頭密實地包裹住,他藏于其中,口中持續地念叨著兩個字。
“爆!定!爆!定!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