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教宗內部,原本的中央大殿內。
罕見的,此時四位殿主以及四位副殿主,甚至是老祖風不平都在這里,難得的齊全了一次。只是他們的目光落到中間的一個身影時,有些擔憂,也有些不安。
一副通體透明的棺材之中,白勝正靜靜地躺在其中不發一語,他臉上的表情蒼白,就好像是死人一般。
眾人知道,其實白勝并沒有死,只是傷得過重了,重到幾乎是離死不遠!
風不平心疼地看著白勝,聲音沙啞地問道:“只是出去了一次,可為何會有受這么重的傷?你們幾個殿主就不該給我個答案嗎?!”
他的聲音沉重,可是幾位殿主聽出了風不平的憤怒,那種比火山噴發都還要來得猛烈的憤怒。
夏殿殿主一臉自責地說道:“宗主之前本就有傷,這次出去又是屢次動用了大道之力強行篡改因果,導致傷上加傷......老祖,這些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勸回宗主,您要罰可以罰我,我絕無怨言!”
“......不罰你,我比你們誰都清楚,這小子的任性!”風不平嘆了口氣,“事事身體力行,哪有別人宗主像他這般的?現在倒好了,重傷癱在復生棺中,至少得修養千年才行!”
風不平轉過身,看向眾殿主。
“白小子的計劃盡皆告訴于我,接下來便由我暫代白小子的行動!”
幾位殿主齊聲稱是。
風不平又說道:“至于現在,先帶我去看看你們抓回來的那個鬼市坊主!”
另外一邊,當王良遇見畫秋時,聽到畫秋的那句話話有些發蒙。
“我們認識嗎?”
許長仙忘了,自己從來沒有給王良介紹過畫秋,他倆只是見過一面而已。
而畫秋惱怒的原因,許長仙也明白,這還是在生之前的許巖那件事的氣。
不過自己都沒氣,許長仙是真不明白畫秋在氣什么。
許長仙呵呵一聲,看著畫秋依舊一臉鼓起地盯著他,干脆將人強行拉走。
“下次再和你說,我現在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許長仙便拉著畫秋逃跑似的離開了。
“這是怎么回事?”
王良莫不清頭腦。
許長仙將畫秋帶離了數十里之后,才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你為何要此時來找我?”許長仙不解地問道,“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有事嗎?”
“可是我無聊嘛!”畫秋嘟了嘟嘴,“師父一回來就去和其他幾位殿主商議事情,公羊師叔有沒有回來,我不找你找誰啊?”
許長仙無奈說道:“可是我也有事,你為何不試著閉關一下呢?”
“那更無聊好吧!”畫秋吐了吐舌頭,抱起許長仙的胳膊撒嬌道,“師兄,就讓我待在你身邊行嘛,我發誓覺得不會干擾你的!”
許長仙表示呵呵:“上次你這么說的時候,我正交代師弟練劍,結果你一來,吆喝著他們差點把練劍堂都給掀了!
師妹你還是回去吧,等這邊的事了,我就來找你如何?”
“臭師兄,就知道敷衍我!”畫秋驕哼了一聲,然后又說道,“那你不準再找那個王良!”
“好,不找!”許長仙滿口答應了下來,然后好聲好氣地哄著畫秋離開。
等到畫秋真的走了以后,許長仙才松了口氣。
“師妹還真是性子被寵壞了!”他嘆了口氣,可又回想到畫秋的笑容,整個人又開心了起來,“真像個孩子!”
單看許長仙現在那副幸福的表情,就算不說,別人也知道他是喜歡畫秋的。
可是他只看到了畫秋可愛,其實并不知道畫秋平時的作為,以及她內心的想法,這也導致了之后的一件事發生。
此事暫且不提,說回先走。
畫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