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身后的桂樹,將其洞穿。
當(dāng)舌頭收回時,王良看向攻擊的方向,卻是一只睡眼惺忪的蟾蜍。
‘這蟾蜍不怕燭龍骨?’王良想起剛才的攻擊不由心悸,若是他剛才不躲,那一下就直接洞穿了他的心臟!
更關(guān)鍵的是,天知道這蟾蜍是不是和那些蛇一樣有毒!
‘在太陰之地待久了的妖類應(yīng)該是怕太陽之力的東西,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可能這蟾蜍就是例外!’
說話間,王良發(fā)現(xiàn)這蟾蜍并沒有攻擊,反倒呆呆地守在樹樁旁邊,惺忪的雙眼一刻不停地看著他。
王良心中有了答案,想來是這蟾蜍是在保護這樹樁,所以才對自己發(fā)起攻擊。既然如此,那自己繞著樹樁走不就行了?
王良想到這里,雙腳朝著右邊邁出,在保持著自己和樹樁距離不變的同時,繞著樹樁來到出口的位置。
等出來之后,王良不由地松了口氣,然后準(zhǔn)備繼續(xù)朝前走去。
行了一個時辰左右,王良幾乎看膩了周圍的寒氣,心中不由苦笑。
‘傳聞廣寒宮冷清,我還不信,可現(xiàn)在遇見的東西除了那桂樹就沒有其他了,看來傳說真沒騙人!’
又行了一會兒,王良忽然聽見了輕聲的撞擊聲。
砰,砰,砰!
聲音清脆,但下力渾厚。
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王良看到了一只兔子用玉杵在地上敲著什么。
‘玉兔?’
經(jīng)歷了蛇和蟾蜍,王良對這突然出現(xiàn)的玉兔自然警惕,不過那只玉兔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王良,抬起了頭看向他。
“外來人,你好!”
見玉兔說話,王良心中一驚。
“你是活的?!”
小青也有些驚訝:‘這沒道理啊!按理來說這里只是廣寒宮的投影,就算有玉兔蟾蜍,那也不該有本體的意識,應(yīng)該只有本能才對吧?’
玉兔說道:“的確在這里的只是投影,但我和我那兩個兄妹不一樣,可以將一絲意識投射到投影中來!”
王良心中又是一驚:“你聽得到小青說話?”
玉兔說道:“外來人不用這般意外,這些于我只是小道而已!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
玉兔這般說著,也的確沒有出手的行動,這讓王良安心了不少。
“那前輩?”王良想了想問道,“您為何在這里?”
“別叫我前輩,這稱呼聽起來顯得我很老似的?!庇裢谜f道,“我之所以在此,便是因為我在廣寒宮內(nèi)太無聊了,在感應(yīng)到這里的投影中闖入了幾個小家伙,所以才降臨了部分意識來和你們聊聊天,僅此而已!
你們是想去廣寒宮看看對吧?雖然這里只是投影,沒有真正的廣寒宮半分神韻,但對你們來說也有一份難得的機緣。”
王良問道:“什么機緣?”
玉兔沒有說話,用毛茸茸的雙手抱起了一個藥臼,在其中,三顆晶瑩剔透的丹藥平靜地躺著,更有一縷清香從丹藥中飄出。
王良只是聞了聞味道,便覺得精神一振,似乎連周圍的寒氣都適應(yīng)了很多。
“這是什么丹藥?”
“這不是丹藥,只是我用太陰之力凝結(jié)而出的三顆小丸子而已!”玉兔將藥臼遞到了王良面前,“拿兩顆吧,其中的太陰之力被我可以煉化過,沒有任何危害,甚至可以幫你們初步掌握太陰之力!”
“這......”王良愣了愣,然后疑惑道,“為何要送我們這個?”
“算是你們靜下心和我聊上幾句的報酬吧,畢竟不知道之后還要多久,才能有人穿過蛇林到達這個地方。”
玉兔將玉杵往天上一扔,玉杵化作了月光,沿著一個方向飛去。
“沿著這個方向過去,便是廣寒宮,除了太陰之力和寒氣的侵蝕之外,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