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后,正在監督跑步的那位將軍收到了一個消息,衙門的那位官老爺特地叫他去一趟,說是領人。
“怎么回事?”
前來報信的人訕訕說道:“是您的偏將在花樓,興起時被人撞見,然后打了起來......”
“興起?”
將軍冷笑一聲,這來報信的人倒是會說話,上床就上傳,居然還說個興起。
等到了衙門之后,將軍見到了自己那位衣衫不整地偏將,以及之前從城門處逃走的石不良。
坐在正堂的官老爺正頭疼呢,看見將軍前來,連忙起身迎接。
“蘇將軍你可算來了,你的偏將在花樓鬧事,仗著年輕力壯把人門店給砸了,這事你看怎么辦?”
按理來說,這位官老爺再怎么不濟也是個七品官,可架不住這位蘇將軍位高權重,年紀輕輕已經是四品,所以官老爺也不好越過這位將軍去處理這偏將的事。
那偏將還不服氣地辯解:“我沒有!”
蘇釋一個冰冷的眼神掃了過來,嚇得偏將不敢再說話。
蘇釋淡然說道:“這里好歹是你管轄區域,我這屬下壞了規矩,你就按照規矩行事就行,哪怕是死刑,你給留給全尸便可!”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例行公事了......”
只是鬧事又沒殺人,看在將軍的面子上,官老爺只是一人賞了三十大板就算放過了。
不過蘇釋覺得不夠,親手拿起板子又給了那偏將三十大板,那板子落下的勁風之大,力度之強,底下偏將哀嚎之劇烈,看得旁人心中一抖。
打完板子之后,蘇釋又說道:“回去之后,自己去操場罰站,等屁股傷好了再去領五百圈的懲罰!”
偏將話都不敢說,幾個將士將人扶起就準備往外走。
“至于你......”待處理好這些事后,蘇釋終于看向了石不良,眼神的光芒極為危險,“咱們該來算算之前你逃跑的事了吧!”
石不良挨了三十大板跟沒事人一樣,只是他有些無奈,他沒想到來了衙門也會碰見這個人。
“那個,之前那個是意外......”
“從來沒人能在我手底下跑掉!跟我回軍營吧,我們好生聊聊!”
‘聊聊?我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吧!’
石不良心中直犯嘀咕,他倒不是不能跑,不過他尋思著以自己能力這家伙也奈何不了自己。再說這座城是人家的地盤,想要好好過,還是得低下頭吧?
離開衙門之后,蘇釋帶著石不良一路直奔軍營而去。
到了軍營,蘇釋命人將石不良看住,便去看自己那位偏將的情況。
找到偏將,蘇釋開口問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現在給我說清楚!”
偏將支支吾吾地說道:“能,能不說嗎?”
“你還有臉害羞?”蘇釋冷笑一聲,“有臉皮做出這樣的事就沒臉皮說了?難不成,你是嫌我懲罰力度不夠?”
在蘇釋的威逼之下,偏將終于說出了實情。
“當,當時我去了花樓找了個相好的姑娘......然后玩的興起時,那家伙突然踹門進來,我當時被嚇得一個激靈......然后就生氣地和那人打了起來!”偏將在那里叫委屈,“我是冤枉的,我雖然和那家伙打了起來,但我根本沒砸東西,是那小子古怪得很,我親眼見到那小子隨手一甩,就把門柱給敲碎了!”
說著,偏將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這么大個門柱,說碎就碎,我當時嚇傻了,哪里敢上去和他,就隨便叫囂了兩句......”
“隨手敲碎門柱?”蘇釋瞇起眼睛,“你沒說謊?”
“當時這么多人看著呢!”
蘇釋沒有再說話,而是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