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雨水。”
第二天,四名披著黑色斗篷的忍者,來到了雨隱村。
其中一名紅色頭發的少女,一邊走一邊這么說道。
“是嗎?我倒是蠻喜歡的。”她的一名同伴回答。
鬼燈水月背著與他整個人差不多高的斬首大刀,微微仰起頭,望著天空中落下的白色雨線,露出了愜意的笑容,絲毫沒有顧及身邊少女的感受。
“啪~~!”地一聲響起,這是拳頭擊打在液體的聲音。
水月的話音剛落,他的腦袋就被人直接用拳頭打爆,變成了一團液體,凹陷后擴散開來,水花四濺。
“所以我才更加討厭!”第一個發聲的忍者,漩渦香燐一拳打爆水月的腦袋后,惡狠狠的補充了一句。
她扶了扶眼鏡,隔著被水氣沾濕的鏡片,環顧四周白霧一片的世界,不爽地皺起了眉頭,覺得這樣根本沒辦法好好走路。
而在她的身后,水月液化后的腦袋又重新變回了原樣,對她的行為毫不在意,笑嘻嘻地露出了鯊魚一般的鋸齒,道“其實你只是想跟佐助單獨相處吧?”
然后,他的液體腦袋再一次被香燐用另一只拳頭打爆。
“渾身都潮乎乎的!太難受了!”
好像做了什么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香燐打爆水月的腦袋后,繼續站在原地氣呼呼地抱怨。
與她火紅色的頭發,以及瞳孔給人的感覺一樣。雖然戴著眼鏡,外表看上去像個文職人員,但香燐的脾氣卻是異常的火爆,能用拳頭說話的時候就絕不用嘴。特別是碰到水月這樣,讓她討厭的人時,她會一直保持在兇巴巴的狀態中。
走在隊伍最前面,神情冰冷的佐助,以及最后面表情呆板的重吾,對香燐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這么長時間,他們早就習慣了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聽見香燐與水月持續的爭吵聲后,佐助用漆黑的瞳孔,淡淡地瞥了這二個人一眼,一言不發地向不遠處的高塔走去,似乎完全沒有理踩這兩個隊友的意思。
身材高大的重吾,見狀也跟在了佐助的身后,繼續前進。
他跟隨在佐助身后的樣子,就好像一個盡忠職守的保鏢一般。
“小心點,這里是敵人的總部。”
越過站在原地的香燐時,重吾扭頭囑咐了一句。
“哈啊?!”香燐扶著眼鏡大叫了一聲,不爽的插腰,注意到佐助與重吾的背影,已經越走越遠后,她才趕緊追了上去,叫道,“等等我,佐助。”
“嘻嘻。”落在隊伍最后面的水月,對著香燐的背影咧嘴一笑,笑容中帶著點孩子氣的頑劣“你這不是走得挺快嘛?”
雨,越下越大,漸漸變成了連綿不絕的雨幕。背著斬首大刀的水月,輕輕的哼著歌,不緊不慢地走在隊伍最后面,時不時打量著周圍奇怪的塔狀建筑,心里非常好奇,“這樣的小隱村里,能有什么樣的大人物,能強制他們鷹小隊來到此地?”
“佐助,你來了。”
穿過行人稀少的街道,來到約定的高塔前,鷹小隊的眾人見到了等在此地的宇智波帶土。以及站在他身后,身材高大,扛著大刀鮫肌的鬼鮫。
劃過天空的亮白色閃電,將帶土臉上的面具照得忽明忽暗,他身上的紅云黑袍,也在橫掃過地面的勁風中,獵獵狂舞。只有右眼那腥紅色的寫輪眼,沉寂,幽暗,好像靜止的畫面一般,印在眾人視野中,無比的清晰。
“是你說曉組織的首領要見我的,他現在在哪?”佐助開口道,由于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的嗓音有些干啞。
從接到白絕毫不客氣的傳話后,佐助的心里就一直壓著一把火,如果不是“斑”明確告訴他,現在的他不是長門的對手的話,他早就忍耐不住要對曉組織宣戰了。
當然,宣戰的前提,是要先用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