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跟鼬一樣的天照啊,這種范圍,與鼬比起來,似乎要強上不少······”
佐助突然之間,施放出來的大天照,不僅驚退了木葉村的忍者,也讓大蛇丸發出了饒有興致的驚嘆。
此時的他依舊站在那條蟒蛇的身上,身邊是比他那條蟒蛇高了一倍有余的九尾,以及坐在九尾腦袋頂上的長門。
從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向佐助所在的方向望去,能看到突然在地面上燃起,并平鋪開來的大量的黑焰,以及隨著黑焰的擴張而拼命后撤的木葉忍者。
密密麻麻的,看不清具體的數量,從天空俯瞰,就如同被火焰驅趕著拼命后退的蟻群一般。
當然,在這副畫面中,最壯觀的,還是被佐助用瞳力加強之后,天照突然從地面向天空瞬間隆起的景色。
那炙熱的,純黑色的,似乎連陽光都能吸收灼燒的黑色火柱,整體呈巨大的圓柱形,突然隆起后,向著四面八方快速擴散。
如同洶涌的火浪被抬到最高處,而后隨著重力自然地向下方傾泄,又好像黑色的綢緞,從中間被人用手抓起,而后順滑地平鋪回地面一邊。
黑色的火海向四周圍的地面,拍打出了巨浪,就好像大海上的潮汐一般。
其中的每一個“水花”,都是黑色火焰燃燒躍動時的模樣,從天空向下望去,其在地面上擴散舒展的模樣,就好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黑色火焰之花。
吞噬著無數木葉忍者的生命以及人造的建筑,否定一切存在的同時,又好像獲得了某種詭異的生命力一般,顯得如此的美麗且妖嬈。
將其所觸及到的一切,都當作了它最好的沃土,扎根其上,迎來了最猛烈的盛開。
如此充滿著矛盾,生命力,毀滅力,又極具沖擊力的畫面,讓長門與大蛇丸都忍不住驅動著腳下的通靈獸,來到了近處觀看這一片火海。
至于死在火海里的木葉忍者,則被這兩個人“理所當然”地無視掉了。
畢竟,每一朵鮮花盛開的背后,本來就意味著曾經存在于這片土地上的有機物或無機物的死亡。生命的本質也無非是扎根于死亡之上,以死亡為養料才能生存下去的事物罷了。
習慣了生死之后,這一切就都變得,充滿了某種無可指摘的意味。
畢竟,對生命來說,唯一的意義,也只不過是誰生誰死,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羈絆或意志,來混淆其中的概念,至少,此時正是如此。
“止水跟鏡,嘖嘖,團藏真是給佐助找了兩個好對手,三雙萬花筒的對決,在整個忍界的歷史上都是少有的吧。”
大蛇丸一邊在心中瘋狂感慨,一邊口中嘖嘖稱奇,毫不掩飾自己對眼前發生一切的熱愛。
就在他的眼中,離他與長門兩人的數百米處,被漆黑的火焰之海環繞,已經被破壞成一片平地的木葉村南的地面上,三只巨大的須佐能乎,揮舞著各自的武器正在激烈地火拼,排山倒海的力量,從它們武器的碰撞中爆發出來,將四周的天照之火,激蕩得不停搖晃。
好像黑色的花海一般。
大蛇丸看得心潮澎湃,不斷驅使著腳下的蟒蛇,試圖讓它離眼前的天照更近一些,好讓他能將這場戰斗看得更加仔細,可惜他腳下的蟒蛇卻畏懼地發出了“嘶嘶”聲。
蛇瞳望著散發出恐怖高溫的天照,堅決不肯再向前移動一寸。
九尾咧著嘴,雖然也有點忌憚天照的高溫,但即然頭頂上的紅毛非要它離天照這么近,它也沒有辦法拒絕。
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跟紅毛再打一架吧,而且它也打不過紅毛啊,看了看身旁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吐著蛇信的“小蟒蛇”,以及站在蟒蛇身上,時不時用貪婪的目光,偷偷地瞥自己一眼的臉色蒼白的人類,九尾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