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下一任的火影注定是千手,而不是宇智波呢。”
年輕時,日復一日的艱苦修行中,他也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直到后來才有人告訴他答案。
“因為能競爭火影寶座的那個宇智波斑,已經不在了。”
他知道那是一個禁忌的名字,宇智波斑。連千手扉間那樣的忍者,都對這個名字諱莫如深。
雖然扉間并不想把這種情感表露出來,但他也能看出,扉間在心中,對斑懷有深深地懼意。
“你要努力發揮出心中愛的力量,克制住心中的恨意,就好像一個千手一樣。”
是誰說的這句話呢,或許是因為已經死過一次了,他的記憶變得有些模糊。
腦海里,浮現出的那一張張臉,如同存在于充滿迷霧的彼岸,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虛幻,輕飄,而又殘破。
如同一卷陳舊的影片。
其中播放的每一張畫面,每一個聲音,都好像與他本人無關,無法與他的靈魂形成共鳴,卻又不停的從他的腦海中浮起,咔咔作響,斷斷續續。
“宇智波的力量,也就是寫輪眼的力量,在那之上存在著一個禁忌。”
木葉警務部隊,漸漸建立了起來,族地變得有些忙碌,有些族人似乎振作了一些,開始提起過往的榮耀。
那一張張,得意,張揚,而又丑陋的臉。
著迷于相對普通人的優勢,談論著不切實際,另人不快的話題。
如同一條條斷脊之犬。
他看著這些人,努力將心中過份的想法忘掉,露出笑容。
“我們宇智波被稱為戰斗一族,而最終,卻是因為被千手打敗,才不得不與其聯手,建立了木葉隱村。”
翻閱古老的宗卷,閱讀歷史,請教族中的長輩,他得知了一些,另人難堪的真相。
“斑是當時的族長,也是最后一個帶領我們對抗千手的人,但在那之前,就已經有很多宇智波向千手投降了。”
“鏡,你的瞳力很強,有許有一天,你也能觸摸到比普通的寫輪眼,更高一級的瞳力。”
各種各樣的聲音,都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嘈雜得好像很多部同時播放地電影。
“木葉警務部隊是村子給宇智波的特權,是對宇智波血脈的認同。”
“你們沒有發覺,我們宇智波已經被村子從核心權力圈中,排除出去了嗎?”
走過人群里,他偶爾能聽到這樣的高談闊論。
“斑大人是對的!我們必須有所行動!!”
他們的聲音很大,在他聽來,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么愚蠢一般。
火焰升騰著,卷起這些畫面,將他們都燒成了灰燼。
“寫輪眼之上的力量,就是宇智波斑的力量嗎?”
“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獲得普通木葉村民的認同,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我們都被欺騙了,情況只會越來越糟。”
斷脊之犬們,又開始吠叫出聲。
他的雙眼中出現了劇烈的刺痛感,鮮血好像試圖緩解這種炙痛感一般,從眼眶中涌出。
眼前看到了一片大火,火光中,老人平躺在火中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脆弱,瘦小。
“我死后,就將我燒了吧,我不需要葬禮。”
最初那道聲音響了起來。
頭發花白,一直挺直著腰背的老人,臨死前痀僂得好像只是一個普通人,用艱難的語氣說道。
“你也終究是接觸到了,愛與恨的邊緣,那是宇智波的宿命。”
······
“寫輪眼,是宇智波中的少數人才能覺醒的眼睛,而在這些人中,感覺到最強烈的愛,觸摸到最徹骨的恨,便是禁忌的邊緣。”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