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兩位大人!”
紫色的查克拉劍從天空向地面斬來,巨大的陰影之中,轉(zhuǎn)寢小春與水戶門炎身旁的精英忍者們紛紛色變,大叫一聲后,各施手段試圖防御住這恐怖的一擊。
恰好被喊過來商議戰(zhàn)術(shù)的大和,看到佐助竟然不理會面前的鳴人,一劍向自己的方向斬來時,全身打了個激靈,臉色瞬間慘白,下意識地結(jié)印,使出了木遁,木錠壁。
一排木樁,在他前方的地面上長了出來,彎曲后形成了半圓錐形的拱壁,把他的全身護在了里面。
而同樣處在這一劍攻擊范圍內(nèi),正對著團藏一籌莫展的醫(yī)療忍者們,互相看了一眼后,果斷選擇了放棄團藏自行逃跑。
此時的團藏已經(jīng)被天照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身體不再散發(fā)出驚人的惡臭,七竅卻開始流出好像尸油一樣的液體,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如果說團藏是一頭豬,那還可以說他被體內(nèi)的黑炎烤得冒了油,可他并不是豬啊,那就太嚇人了,宇智波的叛忍,手斷還真是毒辣。
在他們看來,與其讓團藏繼續(xù)被體內(nèi)的火焰折磨得生不如死,還不如讓他在這一擊中,死得痛快一點呢。
如果不是怕負不起這個責(zé)任,他們早就對團藏下手,給他一個痛快了,因此,所有的忍者都毫無心里負擔(dān)的放棄了團藏。
而說時長那時短。
不管成為佐助攻擊對象的忍者們,心里想的是什么,又做了什么選擇,其實結(jié)果都是差不多的,因為當(dāng)這一劍朝他們落下時,驚人的爆炸就已經(jīng)席卷了此地的每一寸空間。
足以開山斷海的斬擊,一瞬間就將他們腳下的大地切成了兩半,被斬擊直接命中的人體,不論他生前是村內(nèi)有名的精英忍者,還是默默無聞的普通平民,都在剎時間爆成了一團血霧,落得了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與此同時,斬擊所造成的沖擊波也順著被切開的地面,向著兩邊擴散開來,好像沾了水的筆刷,在未干的油畫上快速地刷過一般,所有的忍者與地面的雜物一起,變成了被沖擊波,沖刷得支離破碎的畫面。
對于他們來說,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所擁有的一切都被否定,地動山搖間,忍者們連最后的慘叫聲都被轟鳴聲所湮沒,在長門白眼的視野里,留下最后被撕成碎片的畫面后,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轟隆隆?。 ?
又是一連串沉悶的聲音響起,大地又開始晃動了起來,屢次被戰(zhàn)斗波及的火影山在這一道斬擊的沖擊波中,終于承受不住開始了崩塌,碎成大量巨石后,如雨點般砸落在了地上,激起了漫天的塵土。
佐助瞇著雙眼,正想用須佐能乎的另一只手繼續(xù)揮出第二道斬擊,卻聽到鳴人扯著噪子地大叫聲。
“薩斯給!!”
聲音嘹亮,直破長空。
有那么一瞬間,佐助很想找個時光機穿越回去,求他老爹給他換個名字。
而下一瞬間,佐助克制住了自己高喊“拿路拖”的沖動,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須佐能乎突然一沉,鳴人已經(jīng)像狗一樣撲了過來,控制著他頭上的九尾腦袋,一口咬在了佐助的身上。
“我不會再讓你出手了??!”
咬在須佐能乎身上后,鳴人還在拼了命的大叫,嗷嗚一聲張大了嘴巴。
“混蛋,快放手,不對,快放嘴!!”
此時伊魯卡已經(jīng)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身上散發(fā)出了堪稱浩瀚的恐怖波動,另佐助臉色驟變,明白愚蠢的首領(lǐng)所說的“變化”是什么了。
然而鳴人肯定是不會聽從佐助的命令的,不只是九尾半實體化的嘴咬在了須佐能乎的身上,好像是為了加強咬合力一般,鳴人的本體以及四個影分身也同時張大嘴巴,咬在了須佐能乎的手上,那模樣活像一群憤怒的哈士奇。
“唔唔哇啦?!?
一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