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還可領現(xiàn)金!
這就是傳說中能屠殺“半神”半藏的神級強者嗎?內(nèi)心深不可測啊,完全無法看穿!真是厲害了呢。
“長門”興致勃勃地端起酒杯,與帶土對視了一眼,完全沒有管事的想法。帶土見狀便站起身來,朝兩個擅自來到大廳門口,卻不敢闖進來的霧隱忍者們走了幾步,問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曉組織眾人好像看猴戲一樣,朝著兩個霧隱忍者猛瞧,暗暗評估著這兩個人的實力,以及來到這里的目的。
大蛇丸則瞥了這兩個人一眼后,便表情冷淡地移開了視線,對此事毫無興趣。
帶土打量著兩個忍者的相貌與裝扮,審視的目光,讓兩個忍者表情不安的面面相覷,就在帶土目光一凝,有些不耐煩了的時候,其中一個黃色長發(fā),細長眼睛,薄嘴唇的家伙開口了。
他單膝跪地,朝帶土問道“我應該稱呼您水影大人嗎?”
此話一出,大部分曉組織成員都沒什么反應,大蛇丸就先露出了一個無聲的冷笑,與他并排坐著的綱手,目光深邃,擼著自己親弟弟的頭發(fā),拿眼前的鬧劇下酒,“長門”則敏銳地發(fā)現(xiàn),霧隱村的高層們,在霧隱忍者向帶土問出這句話后,眼中露出了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種事情,很重要嗎??”
帶土視線向下,俯視著單膝跪在面前的霧隱忍者,沉默數(shù)秒后,沉聲道,“身為忍者,你只需要服從上級的命令就可以了?!?
黃色長發(fā)的忍者,在帶土的視線中,身體抖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么,但他的臉上很快就滴出了肉眼可見的,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管他有什么樣的想法,又有什么樣的計劃,就算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但真的被帶土好似實質(zhì)一般,散發(fā)著腥紅色光芒的寫輪眼注視到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的一切語言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只剩靈魂都好像被穿透的無力感以及恐懼感將他籠罩。
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霧隱村高層們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而跪在原地發(fā)抖的黃色長發(fā)忍者,身旁站著的褐色短發(fā),身材壯碩的忍者,在水月吃驚的目光中,也對著帶土單膝跪地,大聲道“我們只是想知道,下一任的水影大人究竟是誰,我們應該向誰效忠而已!”
“效忠?”
帶土看著這個忍者,在自己面前低下頭時,露出的褐色后腦勺,瞥了一眼水月,而后冷淡地道“你效忠你的上級就好?!?
此時他以及水月,都已經(jīng)認出來了,此人正是水月的部下,只不過實力只達到了特別上忍的水準,因此,平時不怎么受重視罷了。
“可是······”
褐色短發(fā)忍者,在帶土充滿威懾力的視線下,也感受到了與黃色長發(fā)忍者一樣的壓力。他低著頭咬著牙,似乎掙扎著還想說些什么,但帶土卻語氣冰冷地直接將他的話打斷。
“沒什么可是的,身為忍者就要抹殺掉自己的情感,做一個純粹的工具,這一點,還需要我教你嗎?”
他的聲音好像冰一般,能將整個大廳凍結。
琳與繩樹這樣的小鬼皺著眉,不太認同帶土此時說出的話。
佐助瞥了帶土一眼,想起了這個國家的再不斬與白,什么話也沒說,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以為然。
大蛇丸與綱手交換了一下視線,眼中透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長門”則懶洋洋地瞇起了雙眼,覺得,眼前的好戲看樣子,是要被帶土給強行鎮(zhèn)壓掉了。
不要說兩個被推上前臺的霧隱忍者,此時已經(jīng)在帶土的面前,抖得像兩個鵪鶉,就算是霧隱村的高層,也在帶土的氣勢下噤若寒蟬,不敢說出任何反對的話來。
“長門”了然的目光掃過霧隱忍者們顫抖的身體,褐色短發(fā)的忍者卻在這時候抬起視線,看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