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反應。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些邪教徒們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什么也沒有聽到一般,顯得呆滯,無神。
自從飛段走向那群邪教徒后,教徒們面前的高臺后方,又跳出了一個新的白衣老頭,取代矮冬瓜之前的角色,帶領著邪教徒們繼續念著禱文,似乎除了禱文以外,世間就再也沒有什么事,能吸引他們的注意。
這個黑色的平臺,不知不覺間好像變成了兩個互不干擾的世界。
一邊是邪神教徒們,如同泥雕木塑的一般,目光空洞地念著禱文,另一邊則是落入了長門“魔掌”中的小老頭,無奈的哀嚎著自己被犧牲的命運。
這一切,恍惚間,給人以不真實與詭異之感。
長門目光閃動,覺得還是先收集情報比較重要,于是,果斷朝面前的矮冬瓜伸出了右手:“不需要你告訴我什么,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呃?什么?······你怎么自己來?”
雖然怕得不行,但小老頭還是發出了這樣的靈魂拷問。
然后下一秒,他就像一支竄天猴一樣,從地上竄了起來,直直地飛向了長門的右手。
“這是怎么回事?”
小老頭一臉懵逼,所有的忍術以及保命道具都沒有機會施展,就這么落入了敵人的手中?
而且,敵人用的還是類似打籃球的單手抓球的姿勢,真是好羞恥啊······
“唔,這大小,竟然相當合適!!”
長門抓著小老頭的小腦袋瓜,輕聲嘀咕了一聲,似乎有了什么驚人的發現。
他說的話,讓小老頭心里發寒,忍不住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
“就這樣,應該沒錯!”長門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就在小老頭不知所以的時候,抓著小老頭腦袋的右手,開始風車一樣快速旋轉,連帶著,小老頭也在空中轉成了一圈殘影。
“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快饒命啊!!!!”
小老頭被轉得沒頭沒腦,發出殺豬一般地慘叫。
某籃球世界里,另一個紅毛,就是這么“練習”基本功的,長門覺得,身為一個紅毛,不這么做一次,總有點遺憾。
可惜那個叫“櫻木”的紅毛手上抓的是真正的籃球,而他手里的這個,簡直就是條大老鼠,真是吵得死人。
“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求你了,我快要吐了!!!!”
小老頭顯然是體會不到長門的快樂的,他也沒看過什么灌籃高手。
等到他臉色發青,腸子咕咕怪叫,張大了嘴巴,真的快要嘔吐時,長門才停止了他向另一個紅毛致敬的行為,語氣非常不滿:“叫什么叫?比殺豬還要難聽,難道你不想活了?!”
聽到這樣的斥責,小老頭瞪大雙眼,眼淚終于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這是我的錯嗎?······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我們老年人招誰惹誰了?好氣······好抖······好冷······”
月光下,小老頭臉上的表情一片凄然,眼淚與鼻涕在老鼠一般的臉上肆意流淌。
“我這不是見你被同伴拋棄了,覺得氣氛有點沉重,像活躍一下氣氛嗎?”
長門的回答,那是一個偉光正。總之是毫無欺負人的自覺。
小老頭徹底哭成了一個淚人:“要不您還是嚴肅一點吧,該干什么干什么,我怕你再這么活躍下去,直接把我活躍沒了!!!你們曉組織,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這一刻,小老頭終于悟了,明白為什么飛段能加入曉組織,并在組織里面混得風生水起了。曉組織里面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
長門坦然點了點頭,收斂了臉上的表神,重新變得一臉高冷,冷笑了一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