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那些被稱為“瘋飛段”的“小可愛”們都去哪兒了呢?
墻壁上密密麻麻的血印,應該就是它們攀爬時,留下的痕跡。這條長長的石階,是它們日常“干飯”時,需要經過的地方。不管是現在還是從前,“瘋飛段”們的就餐情況都談不上良好,應該一直保持在饑餓的狀態才對。所以,它們為什么不出來覓食?是嫌他長門不夠可口,還是恢復了一部分自我意識,學會了欺軟怕硬?
長門步行的速度,隨著他思考的順利與否,時不時加快,或者放慢。有時候,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還會停下腳步仔細看個清楚。安倍跟在他身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勉強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個邪教老頭還不知道,在長門的計劃里,用不了多久,他就得去見他偉大的“邪神”了——以死亡的方式。
終于,長門的雙腳從最后一層石階上落了下來。
“這里是,儀式的真正地點······”
隔著一扇氣勢恢宏的石門,一大片血紅色的光芒,映入了長門的眼簾。
長門當仁不讓地走了進去,安倍,趕緊跟在了后面。
如果說,兩人不久前在黑色平臺上看到的那一場儀式,只是一場晚會的開場預熱。那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血光,無疑是晚會的最高潮。
那是,經過一次又一次血腥儀式,花費了漫長時間,儀式所產生的查克拉,留在地面上的,深刻的刻痕。
儀式的刻印,在大殿的最中心處,如同熔巖一般向四周炸開。半凝固狀的血色查克拉,爬在大殿黑色的石柱,以及高大的石墻上,好像活物的組織器官似的,微微脈動中泛著血色的紅光。
邪神教的標記,也極為震撼,醒目的方式,出現在這一片血光之中,線條極為的簡單,粗礦,帶著濃濃的古老以及神秘的氣息。
細看時,每一道粗大的線條內部,都是由無數雜亂的小線條構成,好像一只巨大的有機體,巨細靡遺的橫切面一般,連最細微的毛細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張場著最原始的力量感。
長門一步步走進紅光之中,微微張大嘴巴,對這里的一切極為吃驚:“這是術式,還是雕刻?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原始人的壁畫,里面蘊含了那種,一切才剛剛建立起來,一切才剛剛開始的感覺。甚至,這里查克拉里,連一點文字的思路都沒有,如此的野蠻,如此的狂放······”
他在查克拉的紅光中,讀取到了一些基本的信息。
“好好,原來是這樣,是這么一回事,這里,還有這里,都被改動了。”
安倍激動地跪在紅光的外圍處,對比著原始儀式與他所了解邪神教儀式的不同之處,表情越來越狂熱。
其實只需要粗略地掃上一眼,任何人都能看出兩者的巨大區別。
邪神教進行儀式時,參與其中的教徒一般只有數十人,最多百人。而這里,想要形成如此巨大的查克拉殘留物,讓極為濃縮的查克拉炸開,甩到墻上,那,至少也需要一千人份力量,才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也就是說,這里的查克拉殘存物,很可能是以數以千記的人的性命,一次次犧牲,所產生的結果。
長門移動腳步,身形瞬間出現在一根石柱旁邊,用手指摳下了一小塊熔巖狀的半固態查克拉,湊在眼前,仔細地看了看,又拿到鼻尖處,使勁地聞了聞,皺起眉,很不滿意。
這時,他剛好斜眼看到了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安倍,頓時露出了笑容。
“幸好,這里還有一只小白鼠,自愿跟過來受死。”這么嘀咕著,長門手指一搓,將手里的半固態查克拉搓成了粉狀,然后趁安倍不注意,手指輕揚,將手里的粉末全部灑向了安倍的那張丑臉。
“哇啊啊啊啊啊!!!”
淡紅色粉末剛剛觸及安倍的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