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跟著紅姨來到了另外一個小院中,這個小院中很寬敞,地上是平整的大理石鋪地,院子的角落有一個兵器架子——
十八般兵刃,以刀劍為主,而且多為木刀木劍,此外還有少部分的棍棒!
很明顯這是一個練武場,但紅姨把自己帶到這里來做什么?難道這段時間不見,她要考校一下自己的武技?其實要真說起來,自己還真要叫她一聲師傅呢!
而紅姨呢,她進了院子卻是連頭都沒回,冷冷地對白止墨說道,
“你在這兒等著,不要亂處走動,否則后果自負!”
說完這句冰冷冷硬邦邦的話,紅姨便直接從練武場角落里的小門走了進去。
小門幽深,也不知其中通向什么所在!
而對于紅姨的警告,白止墨也不敢等閑視之,畢竟這地方可是城主府,是白滄海的地盤,而他還很不幸地站在了城主府的對立面。
屁股決定腦袋,他注定無法和白滄海一家和平共處。
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白止墨掃視著這個小院,很干凈,也很簡約,而且光亮如新!
但它實在是太干凈了,給人一種從未使用過的嶄新感覺,難道這只是一個用來裝飾用的所在?只是為了彰顯這里的主人喜歡練武?
而就在紅姨離開不大一會兒功夫,在那扇小門中,走出了一個明眸皓齒的小姑娘,年歲不大,還沒有完全長開,應該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
她走進來之后,目光落在白止墨的身上就再也沒有轉開,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止墨,好奇地輕聲說道,
“你就是白止墨啊,這樣完全看不出來你是個卑鄙小人呢!”
我……
白止墨立刻目瞪狗呆,一口老血好懸沒噴出來,挺漂亮一小姑娘,說出話來怎么如此刻薄呢?自己怎么了,就卑鄙小人了?
不過看著小姑娘清澈純真中透著一絲鄙視的目光,白止墨到嘴邊的質問話語又咽了回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了一個自認和煦的笑容,
“那個小妹妹啊,話可不能亂說的哦,我可是好人呢!”
白止墨說完這句話,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好人,臉上的笑容也是透了一絲討好。
可是小姑娘絲毫不給面子,她輕輕地皺了皺鼻子,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的,小姐說過,一定不能相信壞人說的話!”
我……
白止墨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我都已經說過我不是壞人了啊,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死心眼啊!而且她都已經認準了自己不是好人,那自己再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他還在想著怎么勸服小姑娘的時候,她卻是已經接著說起來,
“小姐說了,就讓你在這等著,不要隨便碰什么東西,否則碰壞了你賠不起!”
她口中的小姐當然是指白芷妃,而看著小姑娘的打扮,似乎是她身邊的小丫鬟,這主仆二人就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如此的盛氣凌人。
說到這里,卻是不得不提一下白止墨的發現,自己這一次見到的白芷妃,和之前改變了很多——
她的驕橫依然,但卻已經相對成熟穩重了很多,至少已經不再是他上次遇到的那個咋咋呼呼的單純少女了。
難道是上次獸潮中在生死之間有了什么新的體悟?
“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呢?”白止墨沒去理會那小姑娘,她卻是主動問起了白止墨,眨巴著兩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白止墨。
“呃,也沒想什么,就是胡思亂想!”
白止墨白了小姑娘一眼,既然自己身上已經被打上了壞人的標簽,何必再去舔著臉套近乎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