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到為止!哈哈……”
說話間,二毛子已經抱著一個酒壇走了進來,他將兩個酒碗分別放在汪胖子和白止墨跟前,然后拍去了酒壇泥封,分別給汪胖子和白止墨滿上。
白止墨真的不愿喝酒,不過這酒的賣相卻是極為不俗。
在雪白酒碗中,鮮紅如血的酒液就好像一塊剔透的琥珀,血一般的顏色卻沒有絲毫腥氣,只是一股淡淡的酒香,
似春天的花香,似少女的體香。
白止墨竟然出奇地感覺腦子一清,這味道似乎并不引他討厭!
“嘿嘿,怎么樣?不錯吧?這可是好東西,每只血蛤每年也就只能產出一盅酒水,就這一壇便是五百只血蛤一年的產出,這壇酒胖爺我珍藏了十幾年,今天咱哥倆開開葷,嘿嘿……”
在汪胖子喋喋不休的時候,白止墨已經用三根手指捏起了酒碗的邊緣,他將酒碗端到了自己的跟前,酒香更加濃郁,瘋狂地向著他的鼻孔中涌入。
白止墨不自覺地將酒碗湊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入口微微有些發澀,這酒水好像完全孤立于他的口腔,直接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露水從荷葉上滑了下去……
不過這東西確定是酒?似乎沒有什么味道?
閉上眼睛仔細地回味一番,白止墨終于在唇間體味到了一股淡淡的幾乎不易察覺的清香。
這酒水根本就沒有和他的口腔相融,味道當然很淡。
于是白止墨一揚脖子,將剩下的酒水都倒進了嘴里,就好像一大團果凍,順著他的喉嚨滑了下去,嘴里唇間的清香更加濃郁了三分,回味無窮。
“你小子可悠著點,這酒的味道雖然很淡,但后勁兒可是不小!”汪胖子看到白止墨一口將碗里的酒水喝光,卻是不由得提醒道。
白止墨對酒水的了解實在有限,因此他十分虛心地接受了汪胖子的建議,當然,那突如其來的微醺之感,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這個時候,二毛子已經再度給白止墨的酒碗添滿。
不過,這個時候的白止墨,已經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了桌上的飯菜,之前還沒有覺得,此刻各種的肉香混合在一起鉆進他的鼻孔,他發現自己竟然餓得厲害!
白止墨從面前的烤全羊上扯下了一條烤羊腿大快朵頤,只是在十個呼吸之后,白止墨就將一條斤的羊腿送進了肚子里。
白止墨也不理會一邊看的目瞪口呆的汪胖子,從茶壺里給自己倒了一碗水,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終于舒服點兒了。
“你小子厲害,這速度都快追上我了!”汪胖子伸出大拇指,贊嘆地說道。
“胖哥,我這是多久沒回來了?”白止墨從桌子上撈起了一只燒雞,一邊吃一邊疑惑地問道。
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是傍晚,自己是昏迷了半天還是一天時間?饑餓程度似乎強得有些過分。
“你小子過糊涂了吧?三天前早上你離開之后,就一直沒回來!”汪胖子詫異地說道,不過他隨即就接著說道,
“前天一大早,那老頭,呃,不,你老師,他親自來告訴我需要你的所有信息,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小子要發達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哈哈……”
“老師要了我的所有信息?”白止墨喃喃自語道。
他先是吃驚于自己昏迷了三天時間,這也就難怪自己會這么餓了,但他隨即就被汪胖子的后一句話驚到了,一愣之后他又急聲問道,
“那胖哥你是怎么辦的?”
白止墨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先前就感覺霍老頭突然就要收自己為徒,好像是太輕易了一點,但現在聽到汪胖子的話,他也就釋然了——
原來他就將自己的底細都調查清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