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白兔將冰牛的冰種取出來變成了胡蘿卜,嘴里面咯嘣嘣嚼得歡快,同時(shí)又將另外的一枚冰種變成了寒冰巨蟒。
白止墨在旁邊都看傻了,它這一系列動(dòng)作行云流水般,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
能把這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事情辦得如此利落,這小白兔也是個(gè)人才了!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冰蟒,白止墨眼中劃過一絲憐憫,他幾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它的未來——
兔子手中的胡蘿卜!
聽到小白兔的催促,白止墨也便不再胡思亂想,收斂思緒縱身躍上了蟒身。
等白芷妃也跳上蟒身,白止墨就感覺冰蟒身軀扭動(dòng),向著冰樹上纏了上去,身軀扭動(dòng)之間竟然沿冰樹盤旋而上……
這個(gè)過程之中,白止墨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顛簸和晃動(dòng),如履平地一般,他不由得心中感嘆——
這兔子好像也太會(huì)兒玩了一點(diǎn)!
平地上有冰牛,上樹有冰蟒,而且用完了就吃,一點(diǎn)都不浪費(fèi)!
很快,他們一行兩人一兔便來到了冰樹的樹冠之中,白止墨的身邊都是觸手可及的冰葉!
不過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難道那位神秘的老大就住在這樹葉之中?
隨著他們的不斷上升,冰樹的樹干也是越來越細(xì),當(dāng)樹干縮小到八尺的時(shí)候,冰蟒忽然身子扭動(dòng),攀上了旁邊一根粗壯的支脈。
怎么,那位什么老大還不是住在主干上,而是住在了樹杈上?
白止墨臉色古怪,怎么想怎么覺得不正常!
然后冰蟒的身形止住,小白兔直接從冰蟒身上跳到了樹枝上,
“兩位,咱們到地方了,下來吧!”
這就到地方了?
白止墨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除了樹枝就是樹葉,好像并沒有其他存在,那位神秘老大在什么地方啊?
等白止墨和白芷妃跳下冰蟒在樹枝上站定,小白兔伸手一招,冰蟒便步了冰牛的后塵!
小白兔咬了一口爪子里的胡蘿卜,向著白止墨和白芷妃的身后走了過去,嘴里嘟嘟囔囔地說道,
“奈奈奈,跟我奈!”
向后走?后面不是樹干嗎?
白止墨和白芷妃不明所以,但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也就只能跟著小白兔走了!
轉(zhuǎn)過身來,他們身后都是冰樹主干,根本就沒有路啊!
小白兔卻似乎沒有看到冰樹主干,而是接著往前走,來到主干三尺遠(yuǎn)的時(shí)候,它忽然縱身向著旁邊一根直徑兩尺的樹干跳了過去。
小白兔跳過去之后,轉(zhuǎn)過身來對(duì)白止墨和白芷妃一揮爪子,
“來這邊,跟我走!”
說著話,小白兔已經(jīng)沿著那條比較細(xì)的樹干向主干走了過去。
在白止墨和白芷妃眼中,小白兔簡直就是直接往樹干上撞,可他們卻看到小白兔直接沖進(jìn)了樹干里!
白止墨心中一動(dòng),便猜到了緣由,那邊的樹干上肯定是有一個(gè)洞,所以小白兔才能直接進(jìn)入樹干之中,只不過由于角度問題,白止墨兩人看不到而已。
白止墨伸手在旁邊的白芷妃身前輕輕地?cái)r了一下,低聲說道,
“你不要著急,我在前面先過去看看!”
白芷妃的身形一滯,眼波流轉(zhuǎn),美眸向著白止墨看過去,而后者則是很瀟灑地縱身一躍,留給了白芷妃一個(gè)挺拔的背影。
白止墨縱身躍過去,腳下一錯(cuò),就好似生了釘子般死死地釘在了那樹干之上,身形沒有一絲晃動(dòng),任誰看到如此俊俏的身法都要暗喝一聲彩。
不過白止墨卻根本沒有心思去管自己的身法俊不俊俏,他更關(guān)心的是,小白兔那邊是什么情況!
雖然它想要弄死自己